叶瑾言几乎是咆哮的吼出来的这句话,一旁的路人都纷纷侧目,还以为是哪家的姑娘疯了呢。
小曼也无法顾及周围人的目光,只是安抚着她的情绪,“掌柜的,这人死不能复生,您再这样下去,这人也是不会回来的,不如我们回去从长计议,说不定这一切是个误会呢。”
叶瑾言悲痛欲绝的摇了摇头,伸手就想将告示栏上面的画像给抓下来,一旁的官兵阻挠着,小曼在一旁点头哈腰的跟他们道歉,这才将叶瑾言给拽了回去。
“掌柜的,这是在大街上呢,要哭的话咱们回去再哭,可不能叫别人看了笑话去啊!”
小曼见她哭得如此肝肠寸断的模样,也忍不住鼻头一酸,还从未看见掌柜的如此崩溃的样子。
叶瑾言被小曼扶到门口的时候,双腿忍不住一软,整个人想默默的蜷缩到角落里头。
“掌柜的……”
事情大概过去了一个多月,叶瑾言发动手底下所有的势力,想去找薛慎行的身影,还叫了几个江湖上的高手,前去了那断肠崖,可依旧是什么发现都没有。
叶瑾言坐在椅子上面,双眼无神,看着那叶子慢慢飘落了下来,掀起了一阵微风之后,便恢复了平静,秋意渐凉。
一黑色的影子掠过了她的身后,旋即她的跟前单膝跪下道:“月影来迟,那山崖底下我已经叫人下去过了,什么东西都没有,不过在深达几千米处,还有一条湍急的河流。”
“知道了。”
叶瑾言唇瓣轻轻张合,面无血色,双眼无神,整个人看起来憔悴了不少,而这时门口传来了一阵轻轻的叩门声,这名叫月影的人便迅速的消失在了叶瑾言的身前。
在门口敲门的正是年幼蓉,穿着一身极其简单的绣花夹袄,可能是天气渐凉,已经披上了一件纯白色的斗篷,手上还拿着食盒,看起来应当是看望叶瑾言。
来到院子里头的时候,年幼蓉惊了一跳,连她身边的丫鬟都不禁嘀咕道:“这院子里头是多久都没有人打扫了呀。”
年幼蓉转过头去嗔怪的望了她一眼,于是便开口道:“正好,你也是闲着没事做,帮忙,把这院子里里外外都打扫一遍吧,什么时候打扫完了我们就什么时候回去。”
那丫鬟无力反驳,只好点头退下,年幼蓉手拎着食盒,便朝着叶瑾言走了过来,瞧见她在枯井的旁边坐着,挑了挑秀眉来到了她的身侧。
“瑾言,我做了一些桃酥饼,过来看你了,这都一个月过去了,你怎么还是这个样子?”
记得上次来探望她的时候,叶瑾言也是一副浑浑噩噩的样子,提不起精神来,这府院里头也没请几个下人过来,仔细一问才知道叶瑾言喜欢一个人呆着,不喜欢那么多人。
平日里头也只有小曼过来,将她的屋子里里外外打扫个遍,随后和那些店里头的伙计们便回去了。
“瑾言,你还是跟我说句话吧,你总是这个样子,我也是怪担心的。”年幼蓉说罢,便蹲起了身子,与她视线齐平,将手放在了她那一双纤细白嫩的手上,可是一点温度都没有。
“说什么呢。”
过了半饷,叶瑾言终于开口说话,那双墨色的瞳孔终于恢复了神采。
年幼蓉嘴角微微翘起,恬淡一笑,道:“说什么都成,只要能开口说话。”
“对了,瑾言,这些日子我倒是看了不少的王家公子,觉得他们有些人学富五车才高八斗,有些人能文能武,机灵聪明,我想让你帮我看一看,把把关。”
年幼蓉一双幽黑的眸子闪着期盼的亮光,叶瑾言低头,视线凝固在她的脸上,看着年幼蓉还是如同往常一般,娇艳得就像是一花朵。
默默点了点头,便没有了下文,隔日一早,年幼蓉派了一个轿子过来接叶瑾言到了望峰楼。
望峰楼以上都是闲人雅士聚集的地方,时不时的还举办一场诗会。
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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