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修男仰起头,由着他亲。
这一年多,她早就习惯了宫久萧亲吻她的模式,哪一次不是把该亲的不该亲的地方都亲个遍?
对于宫久萧来说,亲她是没有够的。
忍了十年,等了十年,只要不影响杜修男肚子里的孩子,他会把能做的都做了。
此时,杜修男的衣服已经被宫久萧扒掉,他的唇在她大大的肚子上流连。
还没亲上两下呢,肚子里的两个小家伙又开始各种作了。
宫久萧抬起头,看着不断往外冒的小鼓包,蹙了蹙眉头:“这两个小子最近太不老实了,怎么像进了铁扇公主肚子里的孙悟空?”
宫久萧这个比喻还真挺恰当的。
杜修男也觉得最近肚子里的两个宝宝活动太频繁了,有时候折腾的她什么都不想做。
在肚子里就闹腾起来没完,这要是出来还不得翻天啊!看来,等他俩出来得好好收拾一下才行。
儿子动起来没完,宫久萧停止了亲吻的动作。
从床上起来,拿起被子给杜修男盖上,就去到客厅打电话,叫服务生送两套睡衣过来,他还特意叮嘱要一套孕妇穿的睡裙。
没多久,宴会的负责人亲自来到宫久萧和杜修男的房间,送来了两个人的睡衣。
杜修男在卧室,没有出来,负责人就把对那个女人的处理结果向宫久萧做了汇报。
那个女人是泉湖的一个二线小明星,是跟着别人混到宴会来的,她想勾上宫久萧给自己找个金主,万万没想到,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在负责人向宫久萧汇报的时候,她还在一个房间里被几个男人压在身下肆意玩弄着呢。
得罪了老板的重要合作伙伴,能让她活着都是开恩了,她以后在泉湖算是没有了容身之地。
当然,负责人在做汇报的时候,并没有完全把这些说给宫久萧听,宫久萧也懒得去理他们到底如何处理的那个女人。
负责人离开房间,宫久萧拿着睡衣进到卧室。
带着杜修男进到浴室,先给她洗好澡,送到床上,自己才又进了浴室。
等他洗好澡,穿上睡衣,从浴室里出来,手拿毛巾还在擦着湿漉漉的头发,抬眼却见杜修男站在床边,拿着手机,瞪着眼睛看着他。
那眼神很复杂,有愤恨,有怨怒,有懊悔,还有忧伤。
他从未见她如此过。
他的心咯噔一下,一种不好的预感立刻弥漫他的全身。
他擦头发的手顿住,手臂垂落,毛巾掉落在地上。
他控制着已经狂乱跳动的心,一步步向杜修男走过去,深邃的眼眸满是关切:“男男,你怎么了?”
“你别过来!”杜修男压抑着愤怒,语气清冷又疏离。
宫久萧停下脚步,站在原地,寒潭般的瞳眸不断收缩,却不曾离开杜修男的眼睛。
杜修男的目光复杂地盯着宫久萧,把手里的手机平举到身前,拇指在触摸屏上轻轻一点,手机里传来一男一女的对话。
“宫少,如果杜修男知道当初是你设计拆散她和舒辛铭的,凭着她的脾气,你觉得她还会和你在一起吗?”
“褚芳菲,你在威胁我?”
“我只是想请宫少再帮我一次,这六年来,舒辛铭对我一直是不冷不热,始终和我保持距离,我也是没有办法了。”
“褚大小姐竟然连搞定一个男人的办法都没有?”
“不瞒宫少,我甚至给他下过药,可是,他宁肯把自己关在房间里硬生生地扛过去,都不肯碰我,他心里只有杜修男。”
听着手机里传出自己的声音,宫久萧的心沉了下去。
他从楼上休息室出来后,就回到了宴会上,却没想到褚芳菲和舒辛铭也出现在了宴会上。
褚芳菲见到他之后,就将他约到一个无人的僻静地方,想要他帮忙得到舒辛铭。
不曾想,他们的谈话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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