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最近很开心,因为他明显的感觉到了太子认真的劲头儿上来了,做事也积极了,非常欣慰。
“啧,皇后啊,照这样下去,我们大周,还能兴盛好几百年呢。”
陈皇后无奈地摇了摇头,这未来十年的日子都还说不准,怎么还能预见到百年后的荣光呢?不过她也由着皇帝暗自窃喜,不打破他美好的幻想了。
皇帝嘚瑟了一会儿,然后随机正色道:“新月国此番前来,朕觉着,并不是单纯的向大周取经和渴求联姻这么简单的。”
皇后深以为然,点着头说:“陛下说的不错。别的不说,就是那使团队伍里,妾身就发现有异样。”
“怎么说?”
皇帝也派人仔细观察过,回禀上来的结果,却显示一切正常。两者相比,他更倾向于皇后的想法。
他也觉得有些不对劲,但是具体在哪儿,他却说不上来。
“一行人中,最尊贵的,莫过于五王子赫加尔瓜谬以及新月公主赫加尔布丽。但是我发现,这支队伍里,应该还有其他大人物的存在。”
皇帝皱了皱眉,这似乎也没什么问题啊,总要派遣一些别的高级官员随行才是。
陈皇后看出了皇帝的疑惑,慢慢说道,“奇怪之处在于,似乎连五王子和公主本人,都没有意识到这一点。”
“你是说”
“不对劲儿诶,这中书令不是死在家里了吧,这都多少天了,天天病假啊?”
陈修远在书房里来回踱步,手里拿着一支毛笔,却没有蘸墨,在手指尖转来转去。
“陈安,你说,这么重要的场合,再怎么着,也不能跟个没事儿人一样瘫在家里养老是不是?”
陈安不以为然,“殿下,没有人在朝堂上跟您唱反调,最近您的威信都涨了不少,这是好事儿啊,我们不就应该盼着他,那个在家里嘛。”
“可是本宫,心中,却有一丝不安对了陈安,吩咐你做的事情你做好了没有?”
“殿下果真聪慧,那赫加尔瓜谬的队伍里还真有大鱼。”
“有没有查出来是谁?”
“这个还没有,不过我知道他们是怎么称呼那个人的”
陈修远屏住呼吸冲他摆了摆手,然后陈安小声说出来,“他们叫他,曹先生。”
他一愣,这三个字为什么有一种耳熟的感觉是那个曹先生!
那个绑架了崔尚娴钓自己上钩的死穿越佬。
“怎么会是他?”
“莫非圣月教的人也混进来了?”
陈修远皱着眉头,脑海中回想着那天和一行人擦肩而过时怪异的感觉。因为他自己就算个统治阶级,平时接触的人也非富即贵,这类人不管曾经是怎样的,被钱和权养久了,身上就会滋生出一种气场,那种高高在上的优越感,不管是表现出来的目中无人,还是隐藏起来的仙风道骨,都是特殊的,是每日里忧心生计的小老百姓所没有的。
当时他就断定,这一波人里面,一定有其他贵族。
“殿下,要跟陛下和皇后禀告吗?”
“”
“废话。”
说是一定要说的,但是要怎么说,又成了一个问题。
“公羊正义最近在干嘛?”
“额写情书,买礼物,哄女孩子开心。”
“行了,让他停下手里无聊的事情,去中书令,啊,公羊珍家里看一眼,那老东西到底在干嘛?”
“躲起来不见人影,总让本宫觉得他不安好心。”
陈安很无语,心说,他出现在您眼前,你嫌他,他消失了,您又嫌他。
“是。”
“对了,先别走,听说昨儿个,太子妃重罚了一个下人,怎么回事?”
陈安傻眼了,这事儿又不归他管,东宫内务,他哪儿知道。但是总不能回答三个字不晓得呀,于是硬着头皮说:“听说,好像,大概是那下人偷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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