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出一些拳脚之声,到得后来,仿佛赶着换招式一般,根本就没碰照面,更像各自展示,点到即止一般,全无半点声音!
这场切磋便是狂风暴雨,来得凶猛异常,稀里哗啦倾盆而下,可过得片刻,又戛然而止了!
杜星武微微气喘,抱拳道:“蔡李佛果真不亏无影脚之美名,敢问兄弟高姓大名?”
孙幼麟满头冷汗,也是少有地谦逊道:“哪里哪里,兄台谬赞了,说来也是惭愧,我连兄长师承都看不出来,今次是心服口服了……”
杜星武摆手道:“这不是兄弟眼拙,而是连我都不太清楚……”
孙幼麟也与陈沐一般,同样是愕然不已。
杜星武轻叹一声道:“师父自幼便筑基,练习各种软硬功夫,便是街头之技也无所不学,内外两家,南北各派,无所不通又无所不精,长大些后,又遇奇人授艺,闯荡江湖,遍访名师,终有所成。”
“师父他老人家不爱与人争强斗狠,痴迷武学,遂遁入深山,综其所学,对各门各派的武功都潜心钻研,融合各家所长,终于是创出了自家的武学……”
“独创武学?那可不就是拥有了宗师之实?怎会在江湖武林籍籍无名,从未听说过?”陈沐和孙幼麟也是讶异不已,不过转念一想,也就明白了。
这位高人隐居深山,不为人知也是应当,而且杜星武是他第一代弟子,又留洋海外,尚未来得及将师门武学发扬光大呢!
杜星武毫无隐瞒,陈沐也始终是放心了,朝其说道:“杜大哥今番登台打擂,必然能将师门绝学发扬光大,一战成名!”
杜星武也不再谦逊:“今次虽说是为了搭救志同道合的同学们,但杜某也确实有这个私心,一切便全赖陈少了。”
陈沐摆了摆手:“不,杜大哥武艺高强,是我们倚仗你才对。”
林闻在一旁也是看不下去:“是相互扶持,同舟共济,只要能打败洋人,救出同学们,你们都是咱们的大英雄!”
陈沐闻言,与杜星武相视一眼,也都笑了起来。
“杜大哥,横竖也就有三两日就要打擂了,不若留在我家吧,对于那些洋人,小弟我知道些内幕,这两天正好与杜大哥说说。”
既然要打擂,必是需要弄清楚对手的底细,陈沐无论是对碎骨者,亦或是蒙莫龙西,都有着不浅的认识,自是要分享这些信息。
杜星武虽说是个云淡风轻的从容男子,但在打擂这种事上,也格外谨慎,当即朝陈沐回答说:“这自是最好,那便叨扰陈少了。”
陈沐也讪讪一笑:“杜大哥若看得起小弟,叫我一声陈沐就行,陈少二字实在是折煞了小弟。”
杜星武也哈哈大笑:“好,贤弟快人快语,愚兄也不婆婆妈妈,往后咱们平辈论交,我听说你也学过西文,咱们也算是半个同学了。”
陈沐正要解释一番,林闻却看不下去了:“杜大哥与我也是大半年未见面了,这才刚碰头,又让你小子抢到这边来了……”
“老头子让你抢了也就罢了,宋家大小姐你也要抢,如今连杜大哥也要抢!”
林闻虽然说得愤慨,但也是玩笑意味十足,陈沐倒没认真,反倒朝他调侃了一句。
“大哥你若也留下,小弟便把你也抢了。”
林闻终于是由衷地笑了,踢了陈沐屁股一脚,笑骂道:“老子可不喜欢男人,滚你的!”
这世间美好的时刻有很多,但男人之间,最得意的莫过于冰释前嫌,此时的气氛也是美好得如这午后的阳光。
杜星武留下之后,陈沐又使人去通知了杨大春,这位胆小鬼便住到了陈沐家里来。
他也果是疼爱自家夫人,将三个洋夫人都带了过来,说是夫人太漂亮,放在家里不放心,也是让人哭笑不得。
众人要商量打擂的事,总不能让他随身带着老婆,陈沐想了想,便让人把巴蒂斯特夫人给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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