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城晚报》周一副刊花地小说,内设栏目有文苑短讯、微小说、小说连载,其招牌栏目,“长篇小说连载”,是本土文人出名的通途。
袁秋华在《羊城晚报》周一副刊的“花地小说”开了“小小说”专栏,每星期定期定版必登载二篇。正如《羊城晚报》在征稿启事中所言,“副刊是大家的,不仅是名家名人写的作品,也包含读者们写的作品”。“大家”二字,一语双关。这正是,英雄不问出路,稿件不问出处。没有人情稿,严把稿件质量关,只认稿不认人,不论是小说版,散文版,还是小品版,版版都那么大气,篇篇都是精品,各种选刊也会优先选用其稿件,品牌和口碑,就这样树立了三十年不倒。《羊城晚报》的“花地”文艺副刊俨然已经成为文学界的一个品牌,其在审美上张扬了温柔敦厚的诗教传统,“乐而不淫,哀而不伤”。
小小说是时代新兴事物,字数一千以下,有小说的内核与体形,因其小,浓缩即精华,要求语言更加洗炼,精悍,短小,简明,内容更加活泼俏皮,清新灵动,快意时潮,表现出人物的悲欢离合,或成长场景,或生活故事,或人生历炼,职场感悟,呈现了人间的“现代相”,就像素描加漫画,廖廖几笔必须勾勒出特征,突现着冲突,更加讲究精雕细刻,言简意深,内涵宽厚。名家名人要么不屑写,要么不尝试,这块阵地便留给了后生,成为新手的试验田。
几年合作下来,《羊城晚报》的副刊,就相当于培育袁秋华的后花院,大力提携并促成她的小小说结集出版,并加入中国作家协会。
由于名气不大,再加外地人,袁秋华在《广州日报》的副刊则属于客串角色。她在《珠江》专栏精品,作品专版,都市碎片栏,办公室的故事,偶尔发表些随笔,杂文,游记,美食。小品文等。蓝新容的漫画,摄影,文学作品,国画,却常驻副刊的版面,是他的大本营。
1997年创刊的《南方都市报》,全国发行。读者以25-44岁、高等学历、社会精英阶层及白领为主;是广告信息的良好接收者与传播者;他们更注重生活品质,看重品牌,追求高档生活;他们日常消费积极,对房地产、汽车领域关注度高,消费旺盛。追求高档次生活。编辑和记者,皆是二十几岁以下的年轻人,他们充满激情和动力,彼此激励,愿每一个新年的阳光照亮你的梦想。人没有梦想,和咸鱼有什么差别。我们怎样塑造与众不同的人生?人因梦想而伟大,只要你有了梦想,你就会变得与众不同。如果能够勇敢地冲破这些桎梏,看到的又会是怎样不同的风景呢?在“非典”时期,及“*”事件,他们的气量和胸襟,连仇人和对手都尊敬和敬佩!相遇相识,同声相应,同气相求,不顾个人安危,揭露世道的败坏,人心的险恶,有烈士精神,侠客情怀。
都市报是企业化管理,员工对社会招聘,不论户口,不问学历,只要工作能力,虽然多劳多得,但末位淘汰,不努力提高,就卷铺盖走人。编辑记者没有职务分工,既要会采访,会写稿,还要会排稿,会编版。报纸是每天清早上街,编辑晚上编版,凌晨印刷。社会新闻版,跟其他版面不同,晚上十点钟才截稿,只为保证新鲜的事件不遗漏。值勤编辑全天候守着电话,“线人”一报料,记者二十四时在外找新闻,编辑随时出去采访,不停地往回带战利品。每一条稿子,如果刊发出来,可以值上0.5至1分,大稿子分值更高,全月20分才及格,到40分收入就能翻番。当时,普遍白领工薪不过二千五左右,蓝领工人月薪不过一千五左右,记者月工资高达五六千,甚至过万。三月不及格的记者,面临淘汰出局。他们四项全能,个个是超人,都市报的发行量也是日报和晚报的数倍,市场份额占三分之二,等于一家就大。袁秋华参加都市报的新闻报道培训班,成为特约记者,协助天河区的采访任务,接到命令,随时出发,登文艺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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