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所吸引,变得焦躁不安起来,喃喃自语,“琴儿姐姐怎么还没回来?”
“嗯”丫丫实在嘴馋不过,给自己找了个理由,“我等了姐姐这么久,吃点东西应该不碍事的。姐姐那么好,不会骂我的。”
丫丫拿了一小块甜点吃下,满脸都是陶醉和满足,“好好吃!”
“你怎么在这?”老鸨在龟公的护卫下猛地推开了门,凶神恶煞的瞪着她。
吓得丫丫赶紧擦了擦手,战战兢兢地解释道:“琴儿姐姐要我帮她看着一下东西,我就在这里等她,她一直没回来。”
老鸨铁青着脸,道:“她不会回来了。滚出去!”
丫丫心里觉得很奇怪,可她不敢反抗老鸨,赶紧一路小跑出来了。看到其他人一切如常,她也赶紧往后院走,去干自己的事情,“琴儿姐姐真是的,不回来了也要说一声啊。”
“啊!”丫丫突然脚底打滑,低头一看,腥味扑鼻而来,“谁在这里杀鸡啊?血都没洗干净!小心妈妈打死你们!”
喊了一句,却并没有人回应她,丫丫也不想管那些闲事,自觉倒霉,便低头走了。
西柏亭,郭松被禁锢在家十日有余,每天就读书、泡茶,倒也清闲。只是对于了解历史的他来说,这种平静反倒让他焦躁。
经学的研究其实研究不出个鸟来。在现代的唯物哲学体系下,儒家的哲学是非常浅显脆弱的,发展了几千年,也没有抓住社会发展的客观规律。留下的都不过是些“经验之谈”,未能超脱出来,站在高处剖析。
只是在这个时代,郭松不能贩卖现代哲学。社会存在决定社会意识,以汉末的客观条件来说,唯物主义哲学,是找不到市场的。
研究经学,在儒家的哲学体系下引领这个时代的思想,才是“因地制宜”的好方法。
郭松自嘲了一句,“这也算是‘客观唯物’吧。”
卢植的事情给他提了个醒,宋代的“与士大夫共天下”在汉末是有充分市场的,甚至可能是文官们热切期盼的。
这一套话语体系,早就被现代的学者研究烂了,从晦涩的论文,到幽默的科普,各种方式演绎过,根本没啥难度。
花费了几天功夫,郭松整出了一篇“论文”,题名为“为政”。最难的地方,在于将洋洋洒洒上万字的白话文,转化为寥寥数百字的文言文。确保一个竹简就能记录全,这样才便于传播和流传。
“这就是社会存在啊”没有活字印刷术、白纸,数万字的书籍根本流传不起来,思想的传播自然也就无从谈起。
哲学书可不比史书。史记再长,也有国家图书馆保存,历朝历代都必须拨款保护,因为它记载的是一个民族客观发生过的事情,族存则史存。哲学思想,没能产生巨大的影响力,那就无人问津,说不定几千年后,能够被考古发掘,由后人在社交媒体上夸赞几句“老祖宗威武”而已。
将文章誊抄了五份,交给王壮,“把它分别寄给涿郡卢植、高密郑玄、吴会蔡邕三人,另外两份发往雒阳的兰台和东观。这是地址。”
“好。”
“稍等,顺便,去一趟毋极县,我母亲待过的青楼问问,有位琴儿姑娘失约了。”
“好。”
王壮骑着自己的瘦马,扛着盾牌和斧子,便去县城寄信。王虎今天也不在,和村里其他小孩子玩去了。阿桑一边哼唱着郭松教她的曲子,一边缝制着衣裳。
“平静的生活。”郭松搓搓手,看着万里无云的天空,露出微笑。
中午,郭松正在指点阿桑做菜——酸菜鱼。
“这个鱼片要切薄一点,再薄一点。”
“好好。”阿桑简直受不了他,不满道:“别废话了,我来就行。”
“得嘞。酸菜放足点。”郭松只好先出来。王虎这会儿也回来吃饭了,满头大汗的。“去洗洗手,准备吃饭了。”
王虎看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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