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她,然后又将她抱在怀里,朝门外走过去。
温水只能凭感觉,紧紧的c无措的勾住他的脖子,直到被轻轻的放在床上,厚实的被子将她裹住。
隐约中,她听到一声锁门的声响,紧接着,男人高大的身躯就钻进被子里,压住了她。
一双宽厚又炙热的手掌,也覆盖在了她窈窕有致的身子上。
他在她耳边低低呢喃:“小水,你别怕,一切有我在!”
低哑又魅惑的嗓音,如燎原之火,迅速的点燃了的气息。
温水是顾忌这里是病房的,但她知道,小叔为了她眼睛的事,心里很不好受,如果能通过灵魂契合的方式,让彼此都发泄些。
那她愿意!
她咬了咬唇,细长白皙的手臂就再度勾住男人的颈子,挺起腰肢吻住了男人的薄唇。
情雨,一触即发
这一夜,数不清做了多少次,两个人只记得彼此浓重的粗喘声,以及肌肤的灼热温度。
直至凌晨时分,温水才沉沉的睡了过去。
而裸着上半身的男人,则是点燃了一根烟,站在窗边迎着刺骨的冷风,面色阴郁如墨。
军区,地牢里。
狭小又黑暗的牢房里,仅仅只有窗外透进来的一点月光,透着逼恹的气息。
夏喃已经在这里待了一夜,几个审讯官轮流的审问她,却偏偏不见那个男人露面过。
直至现在,她都不敢相信,傅如均竟然真的爱上了温水那个小n,甚至早就知晓了自己刻意接近他的目的,还与自己假意n,就是为了将计就计的同时,保护温水!
现在,又为了那小n将自己关进这地牢里,这就是把她当做了军事罪人看待了!
他怎么能c怎么可以这样对待自己!
那她曾经在异国他乡漂泊的三年,不就都白费了吗?
她爱了他六年的时光,难道也全都不作数了吗?
不她不准,不准!
即便傅如均不爱自己了,那也不能爱温水,她凭什么要被一个黄毛丫头给打败!
这一瞬间,恨意和嫉妒像是潮水一般,将她给淹没,吞噬了心智。
既然她爱而不得,那温水也别想得到,傅如均更别想!
接下来的两天里,夏喃就是凭着这种浓烈的恨意,熬过了军区的各种严打拷问,死活不松口她给温水下的是什么毒,就一口咬定了是傅老爷子逼迫她做的,她什么都不知道!
傍晚时分,随着一声开锁的声响,牢门被推开。
夏喃下意识的以为,又是那些士兵来押着她去受刑了。
她忍着浑身皮开肉绽的疼痛,双手扶着冰冷的墙壁站起来,却在抬头间,看到高大挺拔的身影,威严又霸气。
是傅如均!
不可否认,再见到他的这一刻,她的心里还是雀跃的,甚至生出了一丝希望,期盼他是来放她出去的。
可男人却绷着一张俊脸,双手负在后背,嗓音寡淡的道:“从前一直觉得你是个娇滴滴的女人,没想到你也有这么硬气的一面,宁肯挨打,也不肯说出给小水下的是什么毒吗?”
一番话,犹如一盆冷水,浇在她的身上。
在这寒冬的地牢里,刺骨的冰冷。
男人像是没看到她苍白木讷的神情,继续道:“夏喃,你以为你这样就可以对老爷子表忠心,让他做你的后盾,逼得我和小水分手后,安排我娶你了?”
黑暗的牢房里,男人逆着背后的光,低低的笑出声,带着嘲讽:“想必你也知道,我之前和一个叫林羽的女人有过一段一闪而逝的感情。”
对于他和林羽之间的交易,老爷子并不知晓。
所以,他就只能用这么个比喻,说给夏喃听。
夏喃抿了抿唇,低低的道:“那时候你和林的恋情闹得沸沸扬扬的,我就是不想知道也不行啊!”
男人嗯了一声,继续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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