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整整的整理一遍之后,队伍已经走出临淄城了,回头已经看不到临淄城墙的旗帜了。
而且不知道为什么,出城时的大风雪,此时却悄无声息的停下了。
高渐离看着将自己马让给几个孩童乘骑的田安,轻轻的叹了口气。
难道,这就是天意?
不知道是不是大量燃烧煤炭取暖,这个冬天仿佛过去的特别快,除了第一个月连着下了大雪之后,之后的一个多月,只下了几场小雪,而且原本冰封的河水也开始解冻了。
“水平面下降了,并没有像大帝说的那样融雪会导致水平面上升引起汛潮啊。”裹着熊皮裘衣,带着熊皮帽子宛如一只小熊的哑儿蹲在朝歌城的石河分支边,吸着鼻涕看着安插在河中测量水平面的铁架。
“那是因为河流源头还没有解冻,城市附近提前解冻主要是因为烧炭影响了气温和地表温度,你没发现热池的温度都高了几分嘛。”王诩从天子座驾中探出头说道“快点上来吧,别冻坏了。”
哑儿站起身,爬上了天子座驾,打了个冷颤,凑到中间的火炉去烤熟。
现在的天子座驾已经完成成为了王诩最开始想要的坦克模样。
浑身都是钢铁铸造,车长六米,宽三米,高两米,通常情况下要十六头驼鹿或者羚牛才能拉动,若是用战马的话,至少要三十匹壮马。
当然,因为地形和各种零件还未完全成熟,此时的天子座驾只能缓慢的行走,因为担心跑起来容易让车轴受损,毕竟车身太重,又没有成熟的减震系统。
不过即便只是个花架子,已经成为了所有人心中最为畏惧的杀器,毕竟这种钢铁铸造的庞然大物,感觉可以轻而易举的将血肉之躯碾碎。
尤其是王离和李信等人,明知道没有任何实战作用,依旧对这架特殊的战车爱不释手,不过作为第一辆天子座驾,除了实际意义,更多的是象征意义,若是没有王诩坐镇他们也不敢随便拉出去溜溜。
于是就找了个暖和的天气,拉着王诩好好的体验一下天子座驾。
美其名曰春游。
河流还没融冰,绿草还没冒头,哪儿来的春意?
对于这两人的小心思,王诩自然是心知肚明。
从毫都出发,沿着用夯土和石灰水泥铺建的驰道,慢悠悠的走着,花了两个小时就到达了朝歌城,而且途中的风景王诩也有些不认识了,原本的密林大部分被砍伐了,应该野草灌木丛生的大地,也被规规整整划分成田地。
等着来年耕种,驰道两边每隔一里地还有专门负责维护驰道的人员住宿,估计等人口再多一些,这边就会形成一个大型的村镇群落。
毕竟有了道路,有了田地,那么自然就会有人烟。
朝歌城的变化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大,无论从规模还是建筑群,都比毫都要差太多了,这是因为王诩和墨奎早就制定好了要将朝歌城迁到祖山群中,那里正在修筑着可能是目前华夏最雄伟的城墙建筑。
所以朝歌城就没有太多的修缮,依旧保持着原来的样子,不过里面的风景和人烟却迥然不同了。
所有人都穿着暖和的貂皮大衣,没有冬日劳作就在城内窜门,而更多的则是到学宫里去抄写天条,已经完全没有了茹毛饮血的原始气息。
这种在王离他们眼中的神仙日子,才刚刚达到王诩认知的文明社会基础的生活状态,距离他想发展的小康生活差的还有很长一段距离。
朝歌城的石河分支已经彻底被哑儿规划成了养殖方塘,就等着天气转暖后,去河里抓蝌蚪放进去了。
不得不说,这个十一二岁的小家伙,似乎对于规划有着异于常人的天分,王诩看了他给朝歌做的护城河,都有一种惊艳的感觉,水循环基本上可以说是完善了。
而且最近他已经开始在研究王诩说的下水道了。
为了不浪费他这样的天资,王诩十分想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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