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得此人,我便是如今的大清第一功臣,”阿奇布摸着刀把上的虎头,“荣我氏族,一雪前耻。”
阿奇布站起身来,“今夜子时,请二位去西边镇尾,有一座破武庙,我会在那里等你们。”
道远“我们可还没答应你呢!”
阿奇布却说,“你师父已经答应我了。”
“啊,”道远看看丹阳,丹阳只是捋着须子,一言不发,
“记住!子时。”阿奇布站在门口,伸出一个手指摇了摇,便消失在了门口。
“这个人,岂有此理!”道远有点愤愤不平。
“师父。你为何沉默不言。”坐回坐位,道远提高了声气问道。
丹阳此时终于开了口,“此人笑里藏刀,虽然没有提一句要挟的话,但咱们步步被他将着走,眼下只能听他的。”
“将着走?为什么呀。”道远哪里能听懂阿奇布话中的深意呢。
“嘿!笨小子!就你还想行走江湖!”丹阳又气又乐,“听着!截那几个毛贼的脏污,取回咱们的损失就算了,连别人的的金银都昧了,那就叫黑吃黑,咱们跟那几个贼犯得一样的法,就够咱们受的了;而后再加上昨夜的乱子,千不该万不该,我们知道了行刺之事,却没有上报官府,这可是重罪,比那黑吃黑重十倍,若是报上官府,被株连下来,不打死你,也得充军。”
道远被这番话给彻底唬住了,“可是,师父呀,咱们不是不想报官,你忘啦,昨夜我们收到的那封信,让我们按兵不动,咱们是听着那封信来的。”
“我本想,他会不会就是那射箭的高人,现在看来他对此事完全不知情,那送信的,肯定另有其人。”
“这阿奇布真是个煞星,居然抓着咱们的把柄要挟咱,”道远用拳砸了一下桌子。
丹阳安慰道,“修道之人,莫动火气,咱们眼下还不到死路,我看此人大有背景,咱们姑且听他话,见机行事。”
“对,祖师爷说,福祸相依,这个。。。。咕。。”道远说着说着,肚子却叫了起来
丹阳笑道,“又饿了?”
“师父,徒儿今天可是出了力气的,眼下不过是有一点点。。”
“知道啦,走!眼下街上一干二净的,也没啥吃的,咱俩只好去隔壁吃饭了。”
一停又要去聚贤楼吃菜,道远眼睛里都发光,“好!多买一只鸡,咱晚上正好当夜宵。”
二人去聚贤楼叫了一桌子菜,那些小二厨子围着师徒二人问长问短的,丹阳和道远就有一句没一句的把早上衙门里的事给讲了讲。把聚贤楼上下老少听得长吁短叹,老板吩咐小二晚上带点酒菜过去衙门犒劳犒劳衙差们,也顺便看看王成的情况。
边吃边聊,这用完饭已经是傍晚了,丹阳却并没有吃多少东西,只是喝了两壶酒,道远最后走的时候还专门打包了剩下的烧鸡,美其名曰给师父留着。
酒足饭饱,道远喜笑颜开,丹阳喝了一下午酒,脸上泛起一点点红晕,却愁眉不展心事重重,
道远嗅着烧鸡的香味,问丹阳道,“师父,你怎么都没吃什么东西。是不是这菜差点滋味?”
“莫问,”丹阳冷冷答道。
一回屋里,丹阳还没着坐儿,就把放丹药的包裹打开,将里面的瓶瓶罐罐摆了一桌子,一个一个拿起来研究着。
道远把肉放在炕边上,坐在炕上看着师父在一边忙活,
“师父,你这又是急着干嘛呢。”
“配药。”
“配药?给谁啊。”
“你忘了,咱们去衙门是为了啥,”
道远才记起来,“刀。”c
“刀已经带回来了,你吃饱了也别闲着,过来帮忙!”
丹阳把瓶瓶罐罐里的粉末一样一样地堆在一起,然后从腰上拿出了从衙门里带来的那把短刀,短刀的前半截还沾着黑色的血迹,那是王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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