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惊愕了一下,随即立刻望过来,“林墨你……”
得到我的眼神承认,她的眼睛一下子就红了起来,双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升起一层水雾,心疼地握住我的手,说道:“你当年的不辞而别,就是因为这件事吗?”
我轻轻地嗯了一声,庄艺玲更加用力地握住我的手,看我的眼神,更加地复杂。
曹明涛看到了庄艺玲,他顿时眼前一亮,一副色眯眯的样子,我自然地把手抽回来,向前一步,挡住曹明涛的视线,望向曹明涛的腰间,笑着说:“你的命也挺贱的嘛,当年腰部被我捅了一刀也挺过来了。不过我倒挺怀念你当时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样子,那叫一个凄惨,我记得那时候你都吓尿裤子了吧,哈哈!”
那时候我绝地反弹,在绝境之中,找到了一个绝佳的机会,抓住了曹明涛,利用他做人质的时候,我在他腰部捅了一刀,捅得很深,把刀子都染红了,没想到他也活过来了。
果然,他听到我这话,脸色立刻阴沉下来,气得嘴角都颤抖了两下,重重地哼了一声,目光阴冷盯着我说:“哼!死到临头还敢嘴硬!林墨你是个贱种,永远都是贱种!无论你去了哪里,学到了什么,你骨子里还是个贱种!你就是一条狗,当年被我舅舅捡回来的一条狗!如果不是我舅舅,你早就死了,你这个忘恩负义的畜生!”
“住口!”庄艺玲立刻忍不住骂道:“你才是贱种,你们全家都是贱种!”
曹明涛重新点上一根雪茄,他脸皮极厚,被庄艺玲骂了丝毫不生气,还色眯眯地盯着庄艺玲,猥琐地说:“是吗?等下我把我的种射到你身体里,插遍你全身能插的洞,看你的嘴还敢不敢这么硬,哈哈哈!”
随着他这话说完,跟他一起来的那些大汉,也一个个猥琐地大笑起来,有人还跟曹明涛说,等曹明涛插完后,能不能让兄弟们也爽一爽,曹明涛听到这话,笑得更加大声了,张狂肆意地说:“好好好!那必须的,等我插爽了,你们也一起爽,把林墨这马子插得口吐白沫为止!哈哈哈哈!”
这种粗鄙的话,即便是我听了也不禁怒火中烧,想一掌把他拍死。
不过我还是忍住了,我要在他最得意,最疯狂的时候,再雷霆出手,让他体会从天堂跌倒地狱的痛苦,我要彻底击溃他的精神!
庄艺玲作为一个校花,哪里被人这样羞辱过,她当下就被骂哭了。
“曹明涛,看来你今天是做好了准备,叫了很多人来对付我了?”我望着他面无表情地说。
曹明涛看到我凝重的样子,开心地笑了起来:“怎么,怕了?”
我没有说话,他以为我怕了,笑得更加疯狂,金刀大马地坐在椅子上,歪着头对我说:“现在才怕,晚咯!你个短命鬼,真以为不知道在哪个山卡拉,学了点功夫,就自我膨胀,以为自己天下第一了?真是个傻逼!你如果在外面苟且偷生,永远不回来浪宁也就算了,可你偏偏还作死,大摇大摆地回来浪宁?真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写!”
我也笑了起来,望着他说:“怎么你就这么笃定,我这次回来就斗不过你们?”
他又是哈哈大笑起来,“笑死我了,你还想找我们报仇?亏我还以为你大难不死,能够聪明一点,没想到还是一个傻逼。和我们斗?你一个死爹死妈的孤儿凭什么?就凭你在外面练了点功夫?”
说着他重新站起来,嚣张地说道:“就让我告诉你!现在的浪宁,已经不是以前那个浪宁了!你是以为这次回来,还有杨总那个婆娘罩着你吧?所以你胆子才这么大,大摇大摆地回来浪宁!只可惜,那姓杨的婆娘,早就被欧阳先生赶走了,现在的浪宁,是欧阳先生的地盘!而你,在欧阳先生眼里,就是一颗蚂蚁而已。还想找我和舅舅报仇?吃屎吧你!”
和我想得差不多,他和李峰都成了欧阳清风的走狗,所以才这么嚣张,狐假虎威。
之前在欧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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