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凌天成摇头:“双方开战的时候,听说他也在平阳关出现过,但是后面的他却再未露头。
我们平阳关的兵力并不是很足,如果十打十的跟喀什族打下去,没有几个月是分不出胜负的。
只所以这么快就把平阳前收回来,跟格安不在那里有直接关系。”
庄思颜顺着自己鬓边的一小缕头发说:“会不会是他原本也是跟西域,北疆,还有锦城那边联系的。
后来得知他们全都败了,自己再打下去,也只会劳民伤财,所以才及时退兵的?”
凌天成道:“不排除这种可能,不过这个人一向行踪不定,阴险狡猾,也有可能是另有图谋,朕现在已经另派良将,去镇守平阳关了。”
庄思颜点头:“他的确是个让人捉摸不透的人,就给我们药这件事,我到现在都没想通,不知道他要做什么?”
凌天成没有接这话,偏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庄思颜自己倒是想起先前跟格安的那一段,便看着凌天成的脸色问:“你知道我当时出城见格安吧。”
他“嗯”了一声,把她抱的更紧一点。
庄思颜就在他怀里道:“那你知道他当初给我提了什么条件吗?”
从凌天成的脸上,庄思颜什么也看不出来,只知道他越抱自己越紧,快要把自己勒断气了。
不过这是一个心结,有其留在心里,倒不如早早说出来。
她接着话头说:“他当时说可以给我解药,但条件是你手里的五座城池,还有带我走。”
庄思颜笑了起来。
凌天成却不说话。
庄思颜便问他:“你猜我答应了吗?”
凌天成:“自然没有,不然你第二天怎么回城的?”
庄思颜:“”
这天聊的,一句话就给整死了。
可她还不放弃:“可当时咱儿子中毒了呀,我是想救他的,我为了他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凌天成低低地在她耳边说:“让你受苦了,这些事情本来都该我去担着,不应该让你去,不应该让你跟他见面,更不应该让你面对这些事情。”
庄思颜郁闷地看着他。
怎么回事?本来是自己要解释误会的,怎么就成了他的忏悔?
她看着凌天成好一会儿,才试着问:“我在格安的营帐里一夜,我们”
凌天成没等她把话说完:“无论当时发生了什么,那都不是你的错,而是他的错,如果朕有见到他的那一天,会把他碎尸万段。”
庄思颜:“你不嫌弃我?”
凌天成已经起身,抱起她就往里面的龙榻上走:“我为什么要嫌弃你,你是我妻,是我凌天成现在唯一的亲人,你为了我,为了我们的儿子,为了这个江南,已经牺牲了这么多。我很抱歉没有那么强大,没有把你和儿子保护好,反而让你出面,去做这些事,去面对那些险恶的人,颜儿,对不起”
他已经把她放在龙榻上,一边说着抱歉的话,一边跟她一起挤上去。
庄思颜的身体并未完全好,还虚的不成样子,被他揉两下就气喘吁吁了。
她推着他的手,急急道:“你要做什么呀,别着急,我还有话要说呢?”
凌天成却俯在她耳边道:“我们已经很久没有这样了,朕很想,颜儿不想吗?你放心我不会让你受累的,你可以在上面”
庄思颜:“”
这个操作,真的溜到她说不出话来。
那人是皇上呢,过去倒不是没发过这种事,但他可不情愿自己在下,现在竟然主动
庄思颜在自己身体不行,还有尝试某人心甘情愿那啥之间犹豫。
可已经有人先动了手。
衣服从龙榻上掉下来,落了一地。
上面的被褥里滚着两个人,不时有少儿不宜的声音传出来。
正殿里的炉火,还在烧着,暖暖的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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