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是他”连云扶都皱眉。
这个军官正是邱梅风。
凯瑟琳也是曾经在复兴东门前目睹过这邱梅风有多混账的,“谁说不是他几天前第一次来的时候,我还心存侥幸;可是这几天是天天都来舞女们快叫他挨个给欺负一遍了。”
那些女孩儿虽说是舞女,且是白俄,不似东方女孩儿那般拘谨,可是也没有被强行占便宜的道理。
云扶点点头,“来了就来了,我还治不了他”
一个邱梅风,不过是个小考验。这温庐开门做生意,又是江北著名的销金窟,将来还指不定遇见什么来头的客人。这邱梅风不过是敲门的小鬼儿,以后的才是大神。
云扶点手唤送酒的小弟,端过一杯烈酒来。琥珀色的洋酒,装在银质的杯子里,看上去就像是一个纸醉金迷的梦。
云扶开抽屉取了一小块大烟膏来,混进琥珀色的酒液里去,交给小弟,“去,就说这是免费送的,今晚的客人来者有份。”
云扶跟凯瑟琳立在楼上,不慌不忙地等着。
端酒的小弟们,端着银盘在人群中散开,的确是给了每位客人一杯酒。
不过自然,内里的“佐料”不同。
有烈酒的刺激,再加上跳舞的动作激烈,不多久邱梅风的胃就受不了刺激,一阵反胃,不得不松开了那可怜的白俄姑娘,躲到墙边蹲着去干呕去了。
凯瑟琳开心笑起来,“活该”
他呕了一会子就不干了,起来奔进人群里去,找到刚给他送酒的小弟,抓住送酒小弟的脖领子,指着酒杯,横眉立目地追究。
“原来他也不傻,还想到是酒里有问题。”凯瑟琳端着手肘冷笑。
不过早就安排好了,那小弟气定神闲地指向在场所有的客人,是在说“今晚所有的客人都饮了酒,怎么就老总您一个发生了这样的事儿呢难道是老总您一向不胜酒力是怎的”
跳舞厅里,看闹的客人们都哄堂大笑起来。
云扶傲然抬眸,叼着没点燃的雪茄,走回自己办公室去。
在温庐住了几个晚上了,云扶这晚还是决定回大帅府看看。
坐上车,刚打了个呵欠的工夫,没防备后一个黑影就尾随着钻进来,跟她并肩坐在后座上。
“这生意,好玩儿么”车里没点灯,他一双眼亮若晨星。
云扶不慌不忙将呵欠打完,眸光冷淡地从他面上转过,“不是说好了,不叫你来么你一来,谁还猜不到这温庐已经换人了”
他耐心地陪着笑,“我这不是没进里头,就在车边等你么而且我还换了便装,准保不叫人看出是我来。”
云扶哼了一声,“就怕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
他扬扬眉,“透了风也不要紧如果你真介意,大不了我让所有知道了的都消失。”
云扶这下给吓清醒了,扭头瞪他,“你别乱来”
他眸光璀璨地凝视着她,“我还没开始呢,你怎么就急了”
云扶一梗,“你说什么”
他一笑,已是伸臂过来将她箍住,唇覆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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