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使神差的闪过当年姑奶奶霸王硬上弓的场景,我惊的一喝,起身落荒而逃。
色令智昏,色令智昏呐!
不过十日,宇龙锦便又活蹦乱跳,让我不得不怀疑之前他的奄奄一息都是装出来的,宇龙锦十分委屈的说我对他的怀疑养成了习惯,我却很是理直气壮的告诉他,是他做任何事都带着算计,让我不得不怀疑,他却对我深情款款的说,是他的任何算计都是为了更好地爱我。
我抖了一地的鸡皮疙瘩。
白朵和白果仰着头,看着我俩问:“你们是要成亲了吗?”
宇龙锦含笑不语,我斩钉截铁的摇摇头:“没有。”
白朵:“那你们怎么叫什么来着?”
白果“打情骂俏!”
我蹲下来,很认真的看着他俩,道:“你们记不记得村口有个八十多岁的老大爷,常常拎着咸鱼和萝卜,满村的喊着爱你们的娘亲,虽然我很不待见他,但每每见到他,我也十分大度的与他说上几句话,大约可是现在我和你们英雄哥哥的这个场景?你们觉得我是要与村口的那个大爷成亲吗?”
两个小家伙果断的摇摇头,白朵有些沮丧的去玩泥巴,白果有些开心的去玩泥巴,我很欣慰。
这日我收到请柬,是孔太师发来的,要谢我们一众人的相救之恩,相请之人自然是当时去庙里的几个,卓莫那日也受了伤,只是比较轻,早早就能上朝递折子了。
孔太师有心要请宇龙锦,奈何人家身份尊贵,孔太师很是两难,只有求助小一作陪,才觉得在礼节上过得去,小一自从做了皇上,根本没有酒肉朋友,很少参加什么大宴小宴,此时正好解解馋,估计即便孔太师没说,他也会自己送上门。
小宴设在太师府,因着有两位皇上莅临,太师府上下各个神色肃穆,仿佛在应对一场生死大战。
我领着白朵白果在花园的宴席中,瞧着旁边的小五时而愁眉不展,时而热血沸腾,很是唏嘘。
要说那日我们的计谋算是十分成功,只是卓莫这边吃了一个匕首,小五那边吃了一枚大钉子,有些不圆满。
那个孔筝不但是个修道成仙,四大皆空的美人,而且她还很聪慧。
小五听闻孔筝是个小菩萨,像她定然是有一副救死扶伤的热心肠,所以,当小五闭着眼睛装死一般的横在孔筝脚下,而沾沾自喜时,孔筝站在他一丈远处,就那么盯盯的瞅着他。冷风习习,大雨倾盆而下。淋了一阵子雨,小五狠狠的打了一个寒颤,早晨觉得白衣够潇洒的他,现在十分悲催的将眼睛撬开一个小缝,只见茫茫雨幕中,一个远去的麻布裙角。
孔筝二话不说,竟是转头走了,小五蹭的一下跳了起来,飞身追上孔筝,慌慌张张的拦在孔筝面前,一时又不知道说些什么。
却是孔筝先开了口:“你们有意分开我们几个,到底意欲何为?若不是有先前康郡王借着主持之名,请了春香,我是必定要去告官的。”
都说人在爱情面前智商为零,当时小五就是这种情况,竟是一句话也编不出来,呃,啊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十分丢人。
大雨中,孔筝饶了小五,径自去自己常住的禅院避雨换衣,小五亦步亦趋的在不近不远的后面跟着,很可怜。
他这几天也常常反省,自己怎么就这么笨,从前的从容淡定到底去了哪里。想啊想的,不知哪一天,忽然悟出一个道理,归根结底还是因为他太善良,太单纯,又忽的,他想到了一个主意,便是要认不怎么善良,也不怎么单纯的宇龙锦做师父,觉得他能在任何情况下都计谋百出,十分威武,宇龙锦却说小五智商情商都和他不是一个层级,不肯收这个徒弟,怕辱没了自己的名声。
如此,小五便觉得更加悲催。
宴席上,孔莺孔筝两个当事人自然作陪。
孔莺的眼睛时不时的往卓莫身上瞟一瞟,在发现卓莫根本就没看过她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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