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邑第一次发现,养猫原来还是有点用处,比能捉老鼠更加惊喜的,比如他会帮你去上课
因为深夜一直不能化成人形,所以非邑从来没有考虑过:妖族中一直流传着能改变外貌的妖术。
确切说来,应该叫幻术和障眼法,能让使用者在别人眼中变成不同的模样,虽然无法骗过那些实力高于施术者的家伙,但是瞒过人类的话最低级的都行。
而且深夜的认真也让非邑意外,笔记,作业都完全过得去,就这样下去,参加大考也不是问题。
然而这只限于非邑的妄想罢了,这想法才一冒头,某只猫可想而知的炸毛。
“今天是最后一天,如果再让我继续的话”在厕所的时候,深夜的爪子按在他鼻尖上,真是炸天了,“每天就要上交一条鱼,并且还要其它零食当利息!”
“那我可真是亏大了”
非邑拿着几本课本离开,回家搬了凳子,一张小桌子,去了蓥城的老城区,星渡,主街道两边的绿化都是合抱粗的小叶榕。
这会儿正是夏末清晨,前有街后有河,便生出薄薄的水雾。树荫下,被坐得发亮的木椅上,新式广播,老式收音机都在最大声放送着n曲,大爷大妈们跟着前后左右。
除此外,就是那些挂红纸黑字的字先生算是醒目又和谐的风景线。
星期一的时候,非邑这个点儿出现在这里格外引人注目,有休息的大爷大妈们都在看他。
看他摆上凳子,众人以为他是要等自家爷爷奶奶的乖孙等他摆上小桌子,众人以为他要摆小地摊,毕竟这种现象在广场很常见等他在身上左掏右摸拿出一张写有算命看相的红纸时摆上时。
众人:“”
然后,非邑又悠哉哉地拿出课本来看和周遭那种动辄五六七十岁的同行比起来,他是如此清新脱俗!
他缺钱啊,现在缺,未来更缺,只能重操旧业。
天下三百六十行,行行有竞争,哪怕是学校里捡回收垃圾的人,也是要将每个垃圾桶都划分归属。非邑这一下子跑过来占个位置,外行的看个新奇,内行的就是敌不动我不动。
陆陆续续有人们来算命测字,只是几乎所有人都新奇的看了非邑一眼,然后略过他去那些看起来很稳重的字先生面前坐下。
算字虽然都讲究一个算字,但展现自己的结果的方式往往不同,有的是以顺口溜说唱的形式告诉给顾客,不过大多都是中听的语言,语速又快,只能明白大概。
而有的就是口说,一边掐指头,一边跟对方说吉凶。
还有就是手和口一起,这种就像是聊天一般絮絮叨叨,在本子上写下生辰字,然后翻看一本很旧很老的书,对照着今年的大致运势测吉凶,完了后还会把那张纸给顾客,勾出今年运势不好的月份
非邑抽空看了几眼,真要说的话,大概最后一种比较准确。
因为人本身的吉凶多数是天生便注定了的,这一点从生辰字上能窥探一二,再结合历书上每年的大致星辰运势,对照顺应或逆势,大概能测出部分。
不过一个人的气运终究复杂,凡人又能窥探多少?不过一句话:尽人事听天命。
不知过了多久,日头上来的时候,跳广场舞的大爷大妈们都打算拎着买好的菜回家了,非邑也没弄出什么大的动静来。
敌忍不住动了。
“不是我说,你娃儿怕是来搞起耍哩哟!”
开口的是一位五十岁上下的妇人,穿着一身棕黄色的布外套,头发盘在脑后勺两手夹在膝盖见,神态举止就和田间耕种的妇女没什么两样,只是那张大盘脸上,布满了大大小小c密密麻麻的痣,有的肉痣凸出来格外骇人!
这张脸搁哪儿都吓人,但是当她往算命招牌下一坐,就挺像那么回事的,和那些故意把脸戳烂的不同,似乎天生就该吃这碗饭。
非邑看她一上午生意极好,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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