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截李在上三门里是最有门道,盗墓功夫又乃一绝。他虽是个残疾人,但比较心狠手辣且疑心病极重,对人极度不信任,有市井传言,说他晚上都睡在古墓里,和粽子为伴,说活人比死人可怕得多。
林怀瑾可不觉得他这样的人会轻而易举地拿出自己来之不易的巧宝贝,不过凭他对嫂子的情意,应该也不是个无理的人,自己倒还是可以一试,但此事可能还是得瞒着二月红秘密行事。
“小瑾,我可不知你与老八还有这么多话可讲?”一直在楼上办公的张启山突如其来,他轻轻的一句话彻底打断了两人的交谈。
林怀瑾闻言一顿,竟不曾想过他一直在楼上?那他们的话是否也被他全然已知?摇着扇的齐铁嘴也是一脸惊讶,正欲随口言语几句,门外的两人也估摸着时辰,顺时走了进来。
“对了,佛爷c老八,今日正好在此一聚,那我必须宣告一下,冬至便是我与瑾儿的大喜之日,请柬这就先行送上。”进门的二月红见人员到齐,忍不住脱口而出自己的一桩喜事。
其间的三人闻言后皆是颜色不一,正襟危坐的齐铁嘴最先反应过来,他咧着嘴直道恭喜,而一旁呆愣几秒的张副官也顺之语言,反倒张启山显得有些许顿挫。
他只是淡定地点了点头,这不都是早晚之事,他又怎会惊讶,或许只是残存的内心无法言喻罢了,随即在出门间又道:“既然夫人与二响环有缘,那我就不备其他贺礼了,二爷觉得又如何?”
他一说完,二月红不置一词,而林怀瑾则低头瞥了一眼左手的二响环,一直紧贴着拿不下来的东西,曾经说好的三月之约进行交换,可是三个月早已过去,一切都还未有任何定向。
几人好不容易聚拢在一起,煞有其事的齐铁嘴当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他立即上前叫住张启山,又掏出两块样式相似的玉佩,仔细思虑才道:“佛爷,依我看来这两块玉佩应该便是通往墓穴的钥匙没错,若是我们又能找出真正的墓门进行破解,那么只要寻对线路,定能大功告成。”
他的话一出,张启山立刻停下脚步,转身一脸惊奇地把玉佩拿了过来,又开始仔细打量。他的神色笃定,看来是已经想好了应对之策。一旁的张日山也喜上眉梢,看来一定在前能夺取先机。
林怀瑾闻言也忍不住帮腔道:“嗯,如果是往宁远村那条暗道而去,应该可以躲避耳目,到时我也能一起帮忙的。”
“瑾儿,你可不要插足。”一旁的二月红听此则动手轻轻地敲了敲她的脑袋,虽不知道她是从何处听来的暗道一说,但见她如此急迫地想要下斗也禁不住摇了摇头,他的夫人总是太过好事,这样恣意下去恐怕会有危险。
而不等他继续发言,张启山便摇了摇头,如今的一切都还未预备妥当,自然还不需要她插手,不过真正下斗的时候,凭她与玉佩的关系与那血液的独特,肯定少不了需要她的帮忙。
他本还欲多说几句,可又想起最近江易海的雷厉风行,势必是想要取而代之之态,他若不使出自己的大手腕来,以后还怎么能压住手底下的人。
于是他便如实道:“今天之事先到此为止,我有事先行一步,若有需要,那请二爷夫人一定来此赴约。”
他确实忙于军要之事,于是不等寒暄几句,便带领着张日山快步离去,齐铁嘴见此也无聊地掏出自己的算卦之书掐指观望,二月红与林怀瑾只好告辞而去。
回府之后,心血来潮的林怀瑾亲自下厨,扰得红太爷又紧急出府逃避。只是二月红与陈皮倒是每日都津津有味,仿佛已经失去味觉。
就在此之后的日子里,二月红都每日陪同着林怀瑾在后院走动,时不时也会到长沙城之中四处玩耍。
形影不离的两人令百姓们津津乐道,皆传是一对相依相偎的双飞翼,都倒是愿得一心人,白头不相离,原来从前风流潇洒的红府二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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