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章云峰诗会四
我叫孟久堂,江湖人称“断流刀”,我是云河镖局的副总镖头
多年来,我一直忠心耿耿的为镖局效力,总镖头也很器重我,直到有一天,我一时多事,参合到了总镖头和姑爷的矛盾之中
我死的的那天,六月飞雪,整个靖北道的山川大地都被洁白的雪花覆盖,呼啸的寒风裹挟着冰雪吹过我鬓角的发髻,总镖头的刀如同破晓的第一缕阳光,划过我的颈间,带走了所有的温度
我还记得总镖头对我说的最后一句话
“敢说我男人的坏话,找死!”
以上都是孟久堂在听到云中燕的询问后,一瞬间脑补出来的凄美画面,为了不让这一切在现实中发生,孟久堂迅速做出了此生最重要的一个决定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这个属下还真没听说过,似乎陈总镖头每晚都在城外的分号过夜吧”孟久堂说道
“嗯”云中燕听了之后久久不语,她能感受到孟久堂对这个问题的忌讳,一时间心中大恨,姓陈的魂淡对我视而不见,反倒是整个镖局的人都觉得我和他有什么了,这让我如何下台
一时间,高傲的云外仙子感受到了什么叫“羞刀难入鞘”,只见她冷哼一声,转身拂袖进了镖局
孟久堂看着总镖头的背影,长出了一口气,这时,远远地传来一个声音“叫大掌柜到花厅见我。”
孟久堂立刻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躬身抱拳道:“是!”
云河镖局的花厅里,云中燕信手修剪着花草,只是站在一边的大掌柜福叔,能够感受到往日里那如穿花蝶影般的手,今日少了一份优雅从容,福叔咳嗽了一声道:“不知大叫老朽来,有什么事?”
云中燕停下了手中的剪刀,坦然道:“福叔,我的心乱的很”
在云河镖局,如果说还有一个人能让云中燕绝对信任,那就是这个父亲留给自己的老仆了,福叔是看着云中燕长大的,就像她的父亲一般,特别是在父亲去世后,虽然主仆有别,但福叔还是竭尽所能的给她带来家庭的温暖
福叔也却是没有其他人的避讳,闻言后直接问道:“可是因为陈总镖头?”
虽然云中燕对陈霄芳心暗许,也隐隐知道镖局里手下们都在猜测这件事,但她毕竟没有明确表态,此刻听到福叔公然谈起,一时间脸上的表情有些羞恼,又有些酸楚
看到她的表情,福叔哪里还不知道,大动了思凡之心,想想她一个姑娘家,这些年独自撑着偌大的一个镖局,还要与沈家这样的庞然大物虚与委蛇,也真是太苦了,况且大今年都二十五了,再不择一良人,怕是要成嫁不出去的老姑娘了,而且在福叔看来,那位凉州来的陈总镖头确实称得上是大的良配
此子武艺n,为人仗义,虽然有点霸道,但在福叔看来,这不是什么缺点,更为可贵的是,对方出身并不高,与自家大一样是镖行中人,这样大嫁过去也不至于受气,虽然福叔也承认,以大的姿色才气,嫁到沈家那样的世家大族中去当少奶奶也绰绰有余,但是那些世家规矩森严,而且其子弟也一个个眼高于顶,大嫁过去难免要受气,远不如嫁给陈总镖头,一过去便是镖局主母,不比在世家里盼着媳妇熬成婆强,当然,这些就是作为长辈的一片苦心了
“陈总镖头,却是算得上是良配”福叔斟酌着说道
云中燕看了福叔一眼,心想我当然知道他是良配,可那呆子横竖看不上我啊,这样的话,让高傲的云外仙子如何说得出口
可是不说又不行,孟久堂的忌讳,云中燕已经感受到了,想要打听清楚那冤家的底细,还得是福叔信得过,当下,云中燕轻起檀口,绕着圈子道:“可我听说,这个人从前的名声不是太好”
福叔还以为大抹不开面子,便笑着道:“耳听为虚,眼见为实,这些传言老朽也听说过,当年都快成了凉州府镖行的笑话了,人们都说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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