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郭队最近是压力大吧！张小北是这样想的。     因为这不是还要去看老鬼么，事情安排的都这么正常，应该不是跟上老鬼的事情上火。     想来是有案子上的事情比较焦灼。     这些个当警察的，压力也大，一个限期破案，就是通宵通宵地玩儿。     不过老鬼回家了，那咱也打个电话吧！好歹知道消息了，就慰问一下呗。     结果一打电话，关机。     这也许是任务刚结束，回来进行s查呢吧，再或者是进行心理疏导呢？     人家的程序咱不知道，可那电视上不是都演过么。     估计应该是这么回事儿。     好吧，自己照常上班吧，22号去也没啥关系，只要不耽误自己25号去冠洲就可以了。     “张副总，料事如神啊！”张小北9号上午刚上班，白小白老师就摸了进来。     “白老师，您请坐，这两天信息收集的怎么样？”一看这满脸喜气儿，肯定是有发现呗。     “哎呀，这坐在这里，比下去矿上收到的消息都多。”     “第一天，没动静，当天晚上我们的手机上就有消息了，举报处长的，说管理漏洞的，嗨，多的去了。”     白老师说着，还兴奋地拍了一下手。     “这就是特色，你要是面对面坐下来聊，肯定没有现在收集到的信息量大。”张小北说道。     “哎，我说不对啊，张副总，你这又是副总，还兼职处长，怎么就没人说你点事儿啊！”这是白小白老师奇怪的地方。     这肯定没有啊，要是有的话，白老师能说出来吗？     “那就是说有人反应老经的问题喽？”这是预料之中的，也算是张小北在转移话题。     白老师笑了笑，没说话。     “我也是有问题的，只不过说实话，我已经金盆洗手了，大家都是就着眼下说眼下，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没人愿意提。”     嗯，张小北也承认，这是一种客观存在。     另外，自己一上任就帮助“弟兄们”处理了一屁股烂账，后来都还很关照，肯定没人说啊。     “那就是说，您自己也操作过煤炭业务了？”这话问的很明显，就是您自己走过煤吧！     “白老师，不走上一趟煤，什么门道都不清楚啊，更不要谈对企业的利润挖掘空间了。”     “这是一个很矛盾的地方，所以后来我就在想，如何能让职工们光明正大地去挣钱。”     “不能把职工挣钱完全看成一件不好的事情。”     “但是集团要作为主体来办一些事。其实，我有个想法，跟金副总裁汇报过，但是可能不成熟吧，我们都还没有提。”     “毕竟你们也是刚刚进驻，很多事情要再以后慢慢开展。”     张小比云淡风轻地说道。     “哦？对于您这种提法，我们还是第一次听到。能再简单说两句吗？”白老师很明显是感兴趣了。     “私自走煤这个事情，算是企业内部违规吧！很多企业都是严格禁止的。”     “但是反过来想，如果有一天满场都是煤，销不出去的时候，那这种行为算什么？”     “是不是为集团做贡献？是不是应该奖励？”     “扯远了。说眼下，一个员工，能够通过自己走煤挣钱，证明他有这个头脑，也充分证明了我们的定价不到位，中间的潜力很深。”     “可是，如果我们把这些潜力综合起来呢？成立一个专门性的贸易公司呢？全集团的员工都可以来做贸易呢？”     “煤源不够我们不怕，我们可以去外面采购啊，自己本身就是卖煤的，还怕业务量大吗？”     张小北抛出了自己的观点。     “有想法，佩服。”白老师明显是对这一套还不太认同，因为在他接触的企业里，似乎没有这么干的。     “那您觉得我们下一步的工作应该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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