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的清晨,早早的到来了,可是对于杜蕾思来说,却格外的漫长,姗姗来迟。
她睡不着,倒不是说有认床的毛病,是因为梦中的人太伤心,她不敢睡。
有多久了,从红烛死后吧。
秋末的太阳,照耀着大地,给人感觉飒爽。
打起精神,穿了一件翠蓝色的长衫,外面罩了一件月白色的薄纱。
整个人不失大雅,却也很是亲近,不会显得疏离。
对于陆洲知府,杜蕾思也是这样的态度。
文人,总是有风骨的。
她前世黑道混得久了,却也研究起了白道,最后,各行各业,各种眼神,倒是也看了个真切。
琢磨人的游戏,怎么会难得倒她。
吃过早饭,带着腊梅就去了陆洲知府,她和言青说,忙完了会有时间,就顺道去看了陆洲知府。
可是她自己心里清楚,此次前来陆洲,主要就是陆洲知府。
没有带腊肠,怕是这些官场上的老江湖,暗中使力,从旁的人下手。
腊梅倒是个坚强的堡垒。
陆洲知府言榛的府上,不大,但是井井有条。
那古朴的凭栏,那鹅卵石铺就的小路,那修剪的整齐的花草。
无一不显露着主人对于院子的呵护,这人,对自己定然也是严格要求的,而且,这人也是个很古板的人。
想到这里,杜蕾思沉默了,想到那个时候,自己做的荒唐事情,言青在这个家是多么的难过。
又是顶着怎么样的压力,去参加科考,和一帮女人争个名头。
言青此人,身子娇弱,分人气息浓烈,却是个不折不屈之人。
一身傲骨。
这次能够回来
哎杜蕾思叹了口气,袖中的手紧握成拳,这本就是她当时种下的祸根。
不能让红烛失望,人总是这样,犯了错误,然后在一路向善。
来到了正厅,古朴规整的摆放着桌椅,一草一木一桌一椅,那位置,一眼看去,便是知道,不曾轻易动过。
这陆洲知府,为人还真是刻板啊。
这是一场硬仗。
“晚辈杜家长女杜蕾思前来拜访!”自报姓名,坦坦荡荡。
有账,咱们明着算,是我的,我认。
文人大雅之士,最是讨厌畏手畏脚的蛇鼠之辈。
言榛看到杜蕾思如此坦荡,倒是吃了一惊,说实在的,言青是亲儿子,出了那样的事,这个女子竟然没露面。
她言榛是气愤的,更是失望的,本来不想见得,可是自家那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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