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虽然知道刘氏在恫吓自己,可沈音还是吓了跳,随即咬牙,楚楚可怜道:“母亲,我不过就是随口而言,怎会真就如此?您不要生气了,女儿定好生进取,早日登上太子妃之位,以荣母亲尊贵。.”
听她此言,刘氏终究还是心软了,叹了口气,爱怜的抚摸着她的头:“即便是随口胡苏,往后也定不能如此,否则,母亲定不轻饶你。从现在起,你给我安安分分的,什么事情都不要管了,沈壁的事情,母亲自有法子!眼看着太子妃竞选之日越来越近了,若你不争气,到时候可就白费了母亲的一片苦心了!”
沈音不甘心的抿唇,垂了眼眸,柔声应和:“母亲,您放心,彤儿定会好好准备,不会让你失望的。”
“这才像话!”刘氏满意的点点头。
…………
沈壁一行人回到眉眼间,早有收到消息的丫鬟在院门等着,主仆三人一来,立刻就迎上来了。
进屋的时候,知竹对着其中一个人打了个眼色,后者立刻退下。
等行到内屋,知竹和青珠伺候着沈壁又梳洗一番,换了一件干净衣裳后再出来,便看见两个粗使婆子拽着一个浑身狼狈的少女跪在正厅中央,大门叫人关上了,也不怕人瞧见。
屋内气氛压抑,无人敢发一言,唯独那少女见了沈壁就挣扎不已,很快又被两个婆子制住。
沈壁淡淡的扫了眼,也没说话,只由着青珠搀扶着坐落下来,呷了口茶,这才轻飘飘的一扫,轻呵一声:“五花大绑的,这是怎么了?”
知竹上前道:“小姐,这便是贼人流光。”
沈壁挑了挑眉头,挥了挥手,淡笑道:“知竹,瞧你,不过是个小贼罢了,何须如此大动干戈,这要是让人瞧见了,还不得传我心狠手辣,虐待下人了。”
知竹知道沈壁这是在打趣儿,忍着脸红耳燥的,道:“小姐,流光她罪有应得,若不是她胆大包天,跑来小姐院子里做些偷鸡摸狗的事情,何至于会这样?”
一旁的青珠早就明白事情始末了,被知竹拦着,才没有上去打人,只一双眼睛恨不得将地上的流光瞪出个窟窿出来:“小姐,这种贼人,就应该打断四肢,丢出去发卖了才好!”
府中以往的贼人都是这样处置的。
“诶。”沈壁抬手,制住青珠:“别急。”
看向知竹:“可有丢什么东西?”
知竹立刻点头:“若是没有倒还好,可偏偏,二小姐赠予小姐你的那个玉坠子不见了!”说到这里,知竹便有气:“可古怪的是,她一出门,我们就抓住她了,却没有找到那玉坠子!”
那个玉坠子,是乔卿鸢和沈壁之间用来联盟时送的,虽然算不得什么贵重物品,可怎么着,也是一个信物,若真丢了,倒是不好和乔卿鸢那里说,别的他日相见说起,却不得其物,叫人多了心。
思绪翻飞,沈壁眼眸寒光乍现,看向挣扎不停,浑身颤如抖糠的流光:“说说,那玉坠子,可是你拿走了?”
听沈壁这般说道,流光的头摇的更是欢快,似是都恨不得把脑袋给甩了去。
她眉头紧紧的皱着,似有急色,嘴里咿咿呀呀的声音更是急躁,却是没有一人懒得理她。
“流光!”知竹见状,忍不住轻呵:“你还不承认,现在小姐回来了,若真是你做的,你就老老实实的交代出来,说不定,小姐心软,还能饶你一命,你若再执迷不悟,死不承认,可别怪……”
“知竹。”沈壁神色平静,直直的盯着流光,而后对着她身边的婆子道:“给她解绑,拿了抹布。”
“小姐。”知竹和青珠不解。
沈壁未作答,只见婆子一给流光松绑拿开口中的抹布之后,流光便哭天喊地的跪着爬到了沈壁的跟前来,不停的磕头求饶道:“小姐,小姐开恩,小姐明察!奴婢真的没有偷小姐的东西啊!求小姐开恩,放过奴婢吧!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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