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魏楚阳所说的这事,皇后很是认同,不由称赞道:“这件事情,你处理的不错,去吧。.ranwena`”
对方可是丞相府和忠勇国公府两大巨擘,这两家,随便一家可都是在朝堂上有着雄厚权利的人。
今日这事,说大可大,说小可小,可偏偏的叫魏楚阳这给碰上。
如今这样一弄,让他求来一纸赐婚,便算是恩典。
可以说,这是件对两家都极有分量,且不丢颜面的事情。
而魏楚阳,也可凭借此事与两家多些联系。
皇后一瞬间便想了许多,魏楚阳可没有想那么多,一听皇后也这么说,当即不在多逗留,忙不迭的告辞离开了,生怕晚了一步,就被皇后扯住又说些不着边儿的事情。
见着魏楚阳忙不迭离开的身影,皇后不由再次轻轻叹了口气。
一旁的槐嬷嬷上前替皇后揉捏按摩着,一边轻声不解的询问:“娘娘,您刚刚,为何不将事情真相说给殿下听?”
这真相是什么,皇后自然清楚。
其一,便是那刺杀魏宸霄的势力,背后之人。
虽然皇后并没有查出真正的主谋,可抽丝剥茧,却也能大概知道是谁。
而其二,便是夜后的那一封信。
皇后不由顿了好半响,而后又是轻轻一叹,摇摇头:“本宫这个儿子,聪明的很,有些事情,即便本宫不说,他心里肯定也有数。只不过,却也不知道他是真糊涂还是假糊涂。”
顿了顿,又继续道:“而且,他是太子,总要有着些担当,什么事情,该如何做,怎么做,该不该,那都是他要一一学会,去处理的,有些事情,我即便知道,也不要说出来,让他自己去查,反倒是更好。”
要让魏楚阳自己查出来,魏凌风背着他在搞鬼,定然就能看清他的真面目。
而自己若说,说不定便会起到反作用。
所以,她才将刺杀魏宸霄的人,有可能就是魏凌风的人隐瞒了下来。
说到这里,皇后的神色转冷,声音带着阴寒道:“说起来,也不过是一只跳梁小丑罢了,当初若不是他母妃使了些心机和皇上……有了他,不过一个洗脚婢的儿子,且先留着,本宫倒要看看,他能翻起什么风浪来!”
又道:“也趁机,可以好好历练历练阳儿。”
届时,若是真到了失控地步,她也相信,自己绝对能够将一个不受帝宠,没有母族的皇子轻易扳倒。
槐嬷嬷闻言,不由的轻轻笑着:“娘娘真是良苦用心。”微顿,迟疑着道:“就怕,四皇子背后……”
她小声道:“据消息称,四殿下,可与五殿下走的颇近。”
五殿下魏广君,乃是荣贵妃的儿子,说是儿子,其实来历也与魏凌风之余皇后一般。
都是从别人那里抱养过来的。
槐嬷嬷斟酌了一下,继续道:“四殿下自然是不足为惧,可五殿下,到底是荣贵妃的儿子,荣贵妃背后还背靠着忠勇国公府一尊大佛,届时若是……”
皇后眼眸闪了闪,颇有些不屑:“即便如此,也不足为惧。”
说着,想起什么,不由的越发冷嗤起来:“荣贵妃那个贱人,自己生不出种,便将命苦的莲贵人儿子抱养过来,你以为,忠勇国公府,真的会认他一个与自己并无血缘关系的皇子,并且扶持他上位不成?”
当初的荣贵妃虽获盛宠多年,却一直不孕,眼见四周的妃子们都生了子嗣,她也不由着急了起来。
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将当初怀有身孕的莲贵人生下的孩子自己抱养了。
而莲贵人,思子心切,加上生产时收了不轻的伤,没多久就撒手人寰了。
槐嬷嬷一愣,便听皇后继续冷笑道:“但凡是有点儿脑子的人,都清楚这其中到底代表了什么。别看如今他们母慈子孝似的,可真要等到那一天,究竟如何,还不知怎么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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