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合作,那也得先让她看到对方有没有足够的底牌才行。
便是再不济,拿出足够的诚意也行,否则的话,一切免谈。
听她一来一往,夜长歌却笑了,心底暗道:这次总算没那般蠢了,竟也知晓探探底细如何。
可他的底细,又岂是谁人便可随随便便就可以打探出来的吗?
“以你现下的情形,合作并不是我必须的选择。”夜长歌冷笑:“而对于你,本公子还是那句话,除非你想进宫,否则大魏皇室这条路子......你可要认真的考虑清楚。”
他说话也算是实话,他若真想要得到虎符令,又岂是非得通过她不可?
选择这般作为,也不过是因为此乃捷径,能少走很多弯路。
因此,即便不选择她,只要自己时时刻刻警惕,也不过是担着风险罢。
但,却未必不会成功。
“殿下。”沈壁却丝毫不松口:“你又怎知,我不会为了保全家人,而另择他人呢?”
微微一顿,她继续淡淡开口:“想必殿下也是消息灵通,既如此,那边应当知晓,太子殿下选妃大典不日将启,我若以此为筹码,你说,我有没有那般可能,飞上枝头做了凤凰?而且,殿下你还没说你的条件,小女胆小,对未知之路惶恐甚大,又怎敢轻易答下?”
夜长歌突然有种感觉,眼前这个曾几何时,在自己眼中看来,遇事鲁莽,行事不计后果的小丫头,是越来越有些意思了。
几乎是下意识的,他改变了主意。
他倒很想要看看,这大魏天下,是否真有她也在诡谲波澜中横插一脚的位置?
“话已至此,看来也无可多言。”几乎是心念陡转间,他话锋一转:“你既如此慎重,那便也罢。本公子便与你一个时间。此番,本公子便与你一个保证。只要本公子还在大魏,你但有所需,力所能及内,便是助你一臂之力,以此达成你想要做的事又有何妨?但,作为回报,你需赠与我一滴血,且在本公子需要的时候,在你力所能及之内,你必须帮我,此议如何?”
他话出这番,却不是无得放矢。
只不过是猜测虎符令的开启,不定便需要继承人的血脉。
且此一为,还能与虎符令守卫后裔之人拉近关系。
这对于寻找线索,也是个很好的开端。
就算不是,那也无有所谓。毕竟,他此来,一是想着作为保障。二,也不过是想着稳定、麻痹对方。
沈壁却没立刻作答,反是眸底深沉的看着对方。
半晌,见其神色淡然,始终察觉不出不妥。
即便是心中还是觉得这事自己占了天大的便宜,得来太过轻松。
可她也不能昧着良心说,自己没有丝毫心动。
随即,她终还是在心里轻叹口气,口中却坚定道:“答应你不难,但有一点,我需届时殿下的要求,是建立在不违背我的立场,且未涉及到我自身利益的前提下。即便如此,殿下也能答应我吗?”
她这话,明着刁难,却也隐含了试探。
本以为夜长歌会甩了脸子,却哪儿曾知晓,对方只不过轻轻掀了眼帘看她眼,便风轻云淡道了句:“我答应你。”
沈壁一愣,随即脸色阴晴不定。
随即,心头苦笑不已。
果然,天下不会有白吃的午餐,他越是如此轻松写意,反倒让她更加惴惴不安。
可自己又能如何?反抗?自己有那个资本吗?
既没有,又能怎么办?自然只有答应他。
沈壁心头悲戚之意飞闪而逝,这便是自身实力弱小所带来的结果。
怎么做,怎么挣扎,也只有依附于强大存在的立场。
她深吸口气,随即慢慢吐出,不过,她相信,这种局面,绝不会太久。
总有一日,自己终究冲破这般景象。
想通此般种种,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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