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惊呆在门口。
常久知李将军这会儿,必是有什么要紧的事,忙说,“李将军,请外屋稍候,我马上就来。”
绿柳和圆月自惊呆中回神,这才让开门口,将李将军让到外屋,李将军刚站定,常久便已出来,冲李将军说,“走吧。”跟着李将军便出了门。
李将军的两个随从正候在客栈外,一人手中还另牵着一匹马。李将军指指其中的一匹,“常姑娘不是一直想骑马么,可以骑这匹。”
常久也不客气,接过马,翻身一跃,便上了马,与李将军并骑前行。四人两行,沿着金州城的主大街缓缓走着,常久轻声问李临淮,“李将军,是刺客有动静了么?”
李临淮答非所问,他经常这样,语声仍是清冷的,不带一丝情绪与感情,“与咱们同行的商队,就住在前边不远的地方,我们随便走走,过去看看。”
又走了一阵,到了一个十字路口,李将军下了马,常久便也跟着下了马,两位随从忙上前来牵走了马。
李将军淡淡吩咐道,“你们找个地方,藏起来,我与常姑娘,去去就来。”
说完,带着常久又走了一阵子,在一处甚是热闹的酒楼前停下,回身等着常久跟上来。
常久走近一看,并非韩王设宴的酒楼,站在外面,已可听闻酒楼上猜拳行令的声音,人声鼎沸,都能把酒楼的顶给掀了。
李临淮抬脚往里走,常久紧紧跟上,专往热闹处去,常久看见在一张大桌子前,坐着各色人,有的头顶光秃c鼻肥耳大,有的高鼻短胡这c深眉深眼,有的衣锦着绣,一脸精明,这些人全都坐在那里,一手举着酒杯,一手在那里不住地划拉,嘴里大声吆喝着,是整个酒楼里最热闹的一桌。
这些人身后,默立着一个全脸疤拉甚是可怖的壮硕男子,像一截黑塔似的稳稳戳在那里,既没有入座,更没有吆喝,只不时看看桌上众人,又不时警惕地看向四周。
当他的目光越过李将军,扫过缓缓从楼梯口上来的常久时,常久也正好在打量他,两人目光交汇,常久不过是无意打量,却蓦地捕捉到那人眼中一闪而逝地恐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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