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久,你敢瞒我?!”太子先是傻了,随后便怒吼一声,返身便大踏步往外走,常恒忙松了常夫人,匆匆说了句,“怕是要坏事儿,婶娘,我先去看看太子。”随后快步追了出来。
太子出得门来,看看那满箱子的稀奇玩意儿还抓在手里,当即摔到地下,抓过马缰,飞身上马,拔转马头朝西,疯狂挥鞭,向着出城的方向飞驰而去。
常恒随后飞奔出来,一边飞身上马,一边对愣在一旁的四个随从说,“两个跟我走!两个快去禀告太后和天子!”
常恒说罢,朝着太子飞奔的方向追了过去,两个随从也赶紧追了上来。
另两骑也忙回宫去报告。得知太子已去追常久的消息,太后震怒,虽说原在预料之中,却也没想到来得这么突然,太后实在没有想到她的乖孙孙出行一月回来,竟然不进宫问候她一声,便去追常久了。
当下,太后也来不及跟天子说,先召来一位宫中侍卫统领,命他火速从侍卫中选出十名高手,每人骑一匹好马,再另带两匹好马,马上往西去追太子,赶上太子之前,不得歇息,务必在太子见到常久之前把他追回。
侍卫统领得令,转身便走。太后喝道,“回来!”
侍卫统领转过身来,恭敬问道,“太后还有何吩咐?”
“给哀家把嘴都封严实点,有谁敢走漏半点风声,回来直接到哀家这里来受死!”
“末将明白!”侍卫统领风一般刮走了,回到侍卫营,按照太后的吩咐挑选出了十名顶尖高手,骑一带二,旋风一般出了长安,望西飞卷而去。
天子下朝,过来看望太后的时候,太后仍然余怒未消,对着儿子斥责道:“你说这个太子,他娘自生下他,就一直体弱多病,是哀家一手把他带大的,一直乖得很,他就是哀家的心肝呀。这去了东都一个月,回来连哀家的面都未见,连个问候都没有一声,这便去追常久了,常久在他心里就那么重要么?比哀家还重要么?你说你们父子怎么都一个德性?啊?你是一把年纪了,自从那个萧烈从朔方带了几个美女回来,你是没日没夜跟她们鬼混在一起,你以为你还是年轻小伙?怎么见个女人就连自己的命都不知道珍惜了?谁的种随谁,看来你这儿子也随你,身为太子,多少重要的事等着他做,他倒好,千里单骑去追一个女人,连自身安危都不顾了!他怎么还没有常久拿得起放得下呢?”
太后大怒,迁怒于天子,天子孝顺,亦不敢多语,只软语安慰太后,“母后,您老且宽心,消消气,保重身体要紧,不是已派了人去追了么,况且常恒一直在身边,不会有什么事的。太子是莽撞了些,皇儿倒是有些欣赏他这股子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劲儿呢。母后刚刚责怪皇儿贪恋美色,其实皇儿也就是听她们唱个曲跳个舞,并没有怎么样,到了皇儿这把年纪,眼前的美女都懒得看,更不要说千里去追了。太子将来是要接掌江山的,他要是连自己喜欢的女人都不敢去追去要,一味唯祖母与父皇之命是从,母后,您会放心么?”
太后冷哼一声,“你还为太子辩护。哀家就怕他将来心思全在女人身上,别的全无心思呢!”
“皇儿不是替太子辩护,母后对太子的行为生气,等太子回来该怎么责罚全由母后说了算,千万别因此气伤了母后的身子骨。年轻人,谁不莽撞两回呢,是吧?”
太后长长地舒了口气,“太子的加冠礼和大婚,也就还有一个月的时间,礼部那边,你着人催催,让他们紧着办。”
天子应了,却也有些发愁,“礼部那边都好说,着人催就是了,皇儿愁的还是太子这儿,宇文贞陪读也有些时日了,皇儿瞧着太子跟她相处并不如与常久那么和谐默契,这件事太子如今也还不知道,若是到时候不依不饶地闹将起来,可怎么办?”
“慢说他现在还不是天子,就是将来登上天子之位了,依你这么些年在位体会,能事事全由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