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生最不喜的便是那些酸文假醋。是以,你说我人品不好也由着你说,我根本不在乎。”
“我知道你不在乎。你这种人应该是什么都不在乎的吧?”
那人顿住,半晌才说,“我的确什么都不在乎,因为我在乎的人已经走了,那便没有什么好在乎的了。”
“是不是因为你人品太滥了,是以,被人抛弃了?”
那人瞪住常久,“你怎么如此恶毒?”
“我恶毒?”常久像是听到天大的笑话,“我还觉得你恶毒呢。我们之前根本不认识,井水不犯河水,你强行劫持我,逼我跟你学剑术,我都忍了,忍气吞声来跟你学剑了,我不过说两句实话,你便觉得我恶毒?那你岂不是十恶不赦。”
“你说实话我不怪你,你能不能不要恶意揣测?”
“你说我是恶意揣测,我却觉得我是有根据的推测。要不,你说说事实呗。”常久左手握剑,双臂交抱,仰面望着那人,一付打算洗耳恭听的样子。
“我就要你学个剑术,不过一番好意,又不图你什么。就算之前劫持了你,是有些不择手段,那还不是因咱们之前不认识么?那样做只是不想多废口舌而已。”
“这么说,我还误解了你的一片好意?那你能不能说说,你到底为什么要逼我学剑?难道说只要是一番好意,便可以强加于人?”
“你知道那么多干什么?那都跟你无关。你只消知道我逼你学剑是出自一番好意便成了。”
常久见也套不出他什么话,便兴味索然,连话也不想说了,懒懒地说,“你的姓名总是可以说的吧?”
那人看了常久半晌,终于有些不耐烦地说,“一定要有个名字叫的话,你便叫我无名吧。”
“好。无名。今日就学这里吧。我还要赶路呢。”常久话没说完,人已挺直着腰背,转身走了,看上去趾高气扬,其实内心特别沮丧。
直到一个人挡在身前,常久抬头,便看到了李将军,她叹了一声,有气无力地问候,“李将军,你这是要干什么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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