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太好,但撑个三年两载应该不是问题,陈王春秋正盛,上比天子健旺,下比太子老谋深算,将来鹿死谁手,一切还在未定之中,又不是等不起,何必心急?还得再观望啊。”
“那小子自东都归来,未曾入宫便连夜奔河西去追常家那个丫头的事,右丞可知晓?”
右丞连咳几声,“嗨,太子年纪轻,行事不知轻重,毛毛躁躁,自然是免不了的,他跟常家那丫头是从小一块长大的,有些感情也是免不了的,等他娶亲大婚后,怕是不收敛着也不行了。”
陈王冷哼,“右丞可别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啊,你我都是男人,什么样的女人最好?没得到的女人最好啊,常家丫头的姿色,右丞你自问一下,比你家小女儿如何?”
“姿色自然是胜过我家丫头,其他方面那就未必了,就说前次出使朔方吧,本来就不是一个丫头该干的事,她偏逞能,不只自己去了,还杀了勺磨,结果怎么样,给自己招来祸患了吧,也亏她命大,几次躲过暗箭,只是,她能回回如此命大么?愣头愣脑的,迟早栽跟头,这次又去了西域,不定闹出什么大事来,要了小命,我家丫头还有什么好担心的,这叫自作孽,不可活。老夫知道,王爷你对老夫同意把她加入和亲使团中不高兴,但这事是太后的意思,咱们极力反对也是没用的。”
“真的反对没用么?太后想用萧烈换李临淮,咱们联络一帮人坚持不同意,她不就没成了么,重要是要共进退。不要老有私心杂念。你只想着为你家女儿扫清道路,为将来荣登后位做准备,只是你也得搞清楚,将来谁最有可能坐在天子位上,不要打错算盘,认错形势,最后弄个瞎子点灯白费蜡。”
“哎,那不会。老夫始终看好王爷。王爷也是善于弈棋之人,难道不懂得,我女儿进了宫,不过是占据有利位置,为将来做准备。”
“右丞老谋深算,但愿如此。”陈王告别右丞,回了自家王府。
太子加冠礼后,太后总算解除了对他的软禁,不过太后还再三告诫他不可乱来,若是再乱来,休怪她不念祖孙之情!
太子每日除了上朝,跟着父皇学处理朝政之事,下朝之后,便是由常恒陪着在长安里乱走,心烦意乱,焦躁不安。
这日在醉仙楼上,太子与常恒相对饮酒,太子满面愁思,“常公子,当日常久在时,咱们在这里饮酒,那是何等热闹痛快啊,何以她一走,我无论做什么都神思不属,只觉得满怀寂寞呢?”
“太子爷,你这不日将要大婚,娶宇文姑娘为太子妃,将长安第一美人揽于怀中,你满怀寂寞啥啊,倒是我家久妹,此一西去,一个女孩子家家,尘沙万里的,还丢了太子妃的大位,那才是满怀寂寞呢。”
“可我去追了,你也知道的,她不愿意回来,我有什么办法,难道我真的像你那个桑宁眉一样,加了脚链手链把她捆回来?我哪里舍得呢?”
“别在我面前提桑宁眉啊,再提跟你急!都是你做的好事!”
“瞧你那幅臭样儿,人家姑娘也不知道看上你啥了,一见之下就稀罕你稀罕成那样,你还拽得啥似的,不愿意呢!”
常恒大声长叹,他其实知道桑宁眉为啥死活不放他,但他又不便说出口,最后弄到太子给她写了书契婚约,倒把他捆住了。
桑宁眉困住他的那些日子,无人之时,口口声声说他摸了她的胸,害她失了女儿家的清白,不会再有人要她了,传出去还会被天下人笑话,非他不嫁!他一再跟她解释他不是有意的,他也不知道追他的人是个女子呀,黑灯瞎火的,谁能未卜先知?他当时给她各种起誓,表明此事天知地知他知她知,天地无言,只要她不说,他绝不会说出去,他也是各种手段都使了,就差下跪了,可是桑宁眉死活不肯放过他,这临别还说要到长安来找他,那小祖奶奶真要找来了,他可怎么办?他的烦恼不比太子少,近日连做梦都会梦到那桑宁眉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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