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临淮拍拍大黑,大黑便放开四蹄,去追常久了。李临淮就这样一路跟在常久的身后,回到了绿洲。这时候,白孝德的队伍仍然还没有赶过来,怀西一见常久,高兴地跳了起来,奔到她身边,笑着打趣她说,“我们前晚赶过这里,白将军的队伍还不知道在哪里,李将军急得啥似的,昨日早上,坐立不安,焦躁得很,说什么也等不下去了,大清早便说要去接白将军的队伍,这会儿了,白将军的队伍还没有到,李将军倒先把姐姐给接回来了。”
常久抚着怀西的发丝,也笑着打趣她,“妹妹咭咭呱呱说了这么多,我不猜也知道是为什么,你是担心那些沙匪把你的嫁妆给劫走吧?放心吧,它们都完好无损的在呢。”
怀西笑着抱住常久的胳膊撒娇,“哎呀,瞧姐姐说的,我担心那些身外之物干什么?我和李将军一样,日夜焦躁,只是担心姐姐的安危。怎么样,姐姐,你没事吧?”
常久笑道,“没事,就是一路没个沐浴处,弄得有点狼狈,我得先去沐个浴去。”
怀西这才将她放开了。
次日晌午的时候,白孝德带领的队伍总算到了会合的绿洲。绿柳和圆月两人这几日茶饭无心,梳洗无意,一路上不知道哭了多少次,一下车轿,见自家小姐在这里,一进来就抱住头起劲地哭。
绿柳哭着说,“小姐,你以后再也不要强出头了好不好?绿柳这几日担心死了,快要活不了了,你要有个三长两短,我可怎么向老爷和夫人交待啊。”
常久抚着绿柳的背安慰她,“好了好了,别哭了,哪里有那么多的事要我强出头啊,那不是赶上了么?再说了,我现在不是好好的么?看,白担心一场吧?”
圆月也哭得眼泪花花的,“小姐,那么多男人在前头呢,你干什么要冲出去?多危险啊,我家公子要是知道后,非得骂死我,说我没用!再起程的时候,我得跟你坐一个车轿,你要头脑发热了,我得拉住你。不然,我对不起我家萧公子。那个白将军也真是的,为什么不马上令几个精骑追过去?跟没事人一样,管都不管了。”
绿柳也跟着我,“就是,那个白将军我看就是故意想要小姐好看。从头到尾就没有起过找小姐的念头,要不是李将军找过去,这事连人问都没人问一下。我和圆月过去找他,要他抽出来去找小姐你,你猜他说什么来着?他说的小姐你说的不让追来着,还说怕路上再遇沙匪,死活不肯抽出人来去找你,还跟我和圆月瞪眼睛!我算是看透了,以后,我也得跟小姐坐一个车轿,和圆月一人拽你一个胳膊,看你还乱冲不?要死大家一起死,凭什么让我家小姐受罪!我这几天都后悔死了,为什么当天没有坚持跟你坐一个车轿,若是当天我坚持了,就不用有后来的事情发生。”
“好了。已经过去的事就不要再说了。当日情形你们的车轿在后边你们看不清,我看的清楚。确实我跟白将军说过这话,不让他管我的。沙匪太多了,里三层外三层的,白将军被困在最中间,敌众我寡,根本脱不了身,他没抽人去追我就对了,抽人去追我,人少了没用白费劲,抽人多了你们这边的女眷怎么办?好了,你们俩在路上也颠簸好几天了,快去沐个浴,换换衣物,好好吃顿热饭,睡个好觉。一觉起来后,这些事都忘了。”
两个人听得常久这么说,心头的气儿这才消了一些,这才散开各自忙活去了。一时怀西进来了,抱住常久的胳膊便眼泪汪汪的,“姐姐,你昨天为什么不跟我说?我刚刚才听我的丫头们说了,我昨天看见你回来时的模样,心里就觉得不太对劲儿,可也没往坏处想,想不到,你竟然会为了保护几件嫁妆那样做,几件嫁妆算什么?那都是身外之物,我便赤手空拳嫁他骨啜王子,他敢说半个不字,我立马扭头就回长安了,一刻都不耽搁,以后姐姐可不许再做这样的傻事,妹妹心里心疼啊姐姐,姐姐想必肯定吃了不少苦头,李将军心里肯定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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