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笑,“那就有劳伯母与诸位嫂嫂了。”
怀西亦含笑脱口说道,“有劳干娘了。”
常治听了,在一旁笑道,“怎么回事,我娘什么时候认了个干亲?我怎么不知道?那我岂不是也成了干哥哥?”
一番话说得怀西面红耳赤,常伯母与一众人也是颇为意外。常久也不意怀西突然这么一叫,如今见怀西面有窘色,忙出来把自己在路上允诺怀西认干亲的事说与伯母知道,因说道,“怀西公主嫁到突骑施,远离父母家人,心里觉得特别孤单,无依无靠了,西州与突骑施不过百里之遥,若伯父与伯母肯认了怀西公主作干女儿,她在这边便觉有了依恃,心里也就没有那么孤单了。我也觉得放心。不知伯母意下如何。”
常伯母满眼慈爱地看着还是个小小女孩的怀西,见她脱口便叫自己干娘,心下也是十分怜惜,笑着对常久说,“伯母自然是无不可的,只是,这事还得问过你伯父的意思,怀西毕竟是公主,嫁女突骑施亦是要做上可敦夫人的,不同于普通人家的小姑娘。”
常久听伯母说得在理,忙点头称是。常治却有些沉不住气了,笑说道,“娘,照我说,您在这里先认了怀西妹妹,等我爹归来也自然就认了。您时常念叨久妹,视久妹为亲生女儿,可是也明白久妹不可能时时承欢于前,怀西妹妹今嫁来突骑施,来往不过一日行程,说见便可见,就真成了您的女儿了,干脆,也别叫什么干娘了,直接叫娘就好了,多亲热,您说是不是?”
常伯母素来为人豪爽,亦是女中豪杰,又有一付慈母热心肠,心里也特别怜惜怀西小小年纪便被远嫁和亲,虽说位尊,毕竟也孤单,如今听小儿子这么一说,便即一口应了,“既然如此,那就现认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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