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上去就是一拳,把他打晕了背过来就得了,有什么难的?”
常久摇手,“不需要动粗,你们见到他,左右无人时,直接告诉他我要见他一面,他来则罢,不来你们也无须用强,全身而退,咱们回西州便是。我想他聪明点的话应该是会来的。”
无名和阙律啜答应着去了,常久在客栈开了间上房,沐浴一番,又大快朵颐一番,倒头呼呼睡去了。
正睡得响,忽听得房门外咚地一声,什么重物落地的声音,忙起身出门一看,眼前脚地上一只大号麻袋扔在那里,正蠕蠕而动,阙律啜站在一旁,正在大口喘气,嘴里还在嘟哝,“这什么王子?比猪都沉!可累死我了。”无名闲闲站在一旁,一付事不关己的样子。
常久皱眉,“不是跟你俩说了不要动粗么?怎么还用上麻袋了?”
无名淡淡地说,“这小子有点怕吐蕃人,不太愿意来,我们又不是吃饱撑的,远远跑过去了,岂有空手而归的道理?一怒之下,便这样了。”
“好了。这样就这样吧。”常久一付很好说话的样子,挥挥手,叫阙律啜把麻袋口解开,把骨啜王子嘴里塞得烂东西给扯了出来,骨啜王子早憋得满脸通红,这会怒容满面,瞪着阙律啜,正大口喘气。
等他能好好说话了,瞪着一双牛眼,坐起来指着阙律啜大骂,“你个杂种,竟然给我来这一招,你不如直接要了我的命,可把老子给憋死了。”
阙律啜忙跑到无名身后,手指着无名说,“你可别怪我啊,主意都是他出的,我就是照着他说的做了一下下而已。要怪你怪他,别怪我。他剑术高超,一剑就可以把你穿个血窟窿,我什么都不会,就一身蛮力气,我可惹不起你,你要找倒霉你找他,别找我。”阙律啜似乎早忘了自己在河西走廊时曾刺杀过骨啜王子的事,好在李将军和常久并没有把这消息让骨啜王子知道,否则加上这一次的绑架,骨啜王子恐怕非得把阙律啜剁碎了喂狗吃不可。
无名闲闲道,“王子你不听话,否则咱们一路说说笑笑就来了,哪里用得着他费那劲啊。”
常久倒是想起了先前还在河西走廊时阙律啜刺杀骨啜的事,便乘机观察两人。
想推测一下那个时候阙律啜为什么刺杀骨啜,是受人指使还是两人之间有什么宿怨,暗察半天,看两人神情,觉得两人似乎过往并不相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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