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乱纠缠,我就不妨在骨啜王子大婚典仪上给你亮亮人证物证!”
那吐蕃头目顿时面如死灰,不再言语。他后面的一个人又站了出来,胡搅蛮缠,“即便你所说的全是真的,那又如何,我们还是来得早啊,来得早,照突骑施的规矩,我们吐蕃公主便得居上可敦夫人的尊位。”
常久扫了那人一眼,又扫了骨啜王子一眼,“你们来得早怎么了?你们来得早是你们自己来的,我们可是骨啜王子亲自到长安三请五请请来的,上可敦夫人之位是骨啜王子与老汗王求亲之时就允诺的,我这里还有骨啜王子当日去天朝求亲之时所携带的求婚之书,上面书明要将公主婚后封为上可敦夫人,骨啜王子必须践诺!还有,我们来之前,骨啜王子并没告诉我们他同时还要娶吐蕃女子,若是他早说这回事,我们来不来还不一定呢。”
骨啜王子想自安一隅,看两家争得头破血流,常久偏不能让他如意,更何况骨啜王子听说吐蕃女子竟然嫁过人,而且男人孩子都死于瘟疫,心里早犯了嘀咕。见常久特别硬气,寸步不让,也忙点头附和常久,“常副使所言极是,这确实是早先就商定的。”
那吐蕃头目突然又张狂起来,叫嚣道,“此一时,彼一时也,我们吐蕃公主必居上可敦夫人之位,否则的话,哼哼,怕是我边境的那三万铁骑也不会答应。”
这便是赤裸裸地威胁了。
常久瞄了李将军一眼,李临淮冷冷道,“三万铁骑又如何?这又不是抢劫。不服气就放马过来试试。”
那吐蕃头目又对李临淮怒目而视,李临淮只淡淡地看着他,那吐蕃头目想起先前李临淮突然便将剑架在自己脖子上,身手之快,简直不可思议,若是他想取他性命,他这会儿怕是已没命了,不由地缩缩脖子,不吭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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