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隐怒火,心下发凉,隐忍不发,心头的绝望如惊涛骇浪似的重击着她,心中反反复复只有一个念头,“看来,我常久往日当真是瞎了眼,没想到他李临淮是这样一个人,都说君子不欺暗室,黑尘暴之后那些日,我心中对他牵牵念念那么些日子,满心满眼都是他,怎么都放不下他,眼下想来,真是耻辱,不过一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而已。素日冷面刚正的样子,原来只是他的面具。”
心下这么想着,嘴上却什么也不说,只是冷眼看他将有何动作!
李临淮将中裤拿在手中,转过身去,亦是一扭,又是哗哗一阵水声落地,他松开手,抖了抖,也将中裤挂到了木制有架处,看见旁边有干布巾,也不问是谁的,也不问可不可以用,取了过来,便开始擦手擦拭身体,擦干抹净,浑身干爽了。放下布巾,转身回头盯住常久,目光中已是燃着一团火,仿佛常久是一团干柴似的。
他看到了常久冷冽的目光,死死地瞪着他,像是跟他有什么深仇大恨,不共戴天一般。那目光若是水,冷到滴水便可成冰,他只作视而不见。
眼下的他,走到这一步,似乎已不能自控,没有什么什么理智可言。
他高大彪悍的虎躯如一堵肉墙一般,一步一步,向常久碾压过去,常久的目光不躲不闪,就那么定定地看看他,一寸一寸地近前来,只觉得呼吸之间,上气不接下气,难以为继。
他终于挪至她的床榻边,将那块玉佩还握在她手中,被她死死地紧攥在手中,他伸手过去拿,常久下意识地手一松,任拿走。
他本就高壮,更何况常久是坐在床榻边,他赤身裸体走近来,常久的目光正好对着他尚留有一寸布头的地方,可是那里鼓鼓胀胀,似欲破布而出,不堪入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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