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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怕,我已把他给废了,保证他今后再也不能害人了。”
常久根本说不出话来。李临淮见她如此,便要抱她出来,常久却挣扎着喘息着说,“我还没有洗完。”李临淮不敢太强硬迫她,于是松开手,低声说,“那你赶快洗,洗了咱们好回去,别冻着了你。”
常久想离开倚着的池壁赶紧洗,却腿颤手颤根本没法再洗下去,李临淮见她这样,便三两下剥掉身上的衣服,跳进水手,将她抱进怀中,给她搓洗,他手脚麻利地给她洗完,将她抱起来,拿着换下的中衣将她浑身上下擦干净,抱上岸,迅速将新购置的那套男娃子的衣物给她里里外外穿好,自己方才去穿自己的衣物。一切完毕,抱起她赶紧往回走。
路过那人身边时,李临淮又狠狠踢了他一脚,见那人连哼都不哼一声,知道刚才那一番已将其收拾的差不多了。李临淮冷哼一声,抱着常久离开了。
常久一路无语,将她抱在怀里的李临淮依然可以感觉到她浑身在微微轻颤,李临淮的心隐隐作痛,抱着她的手臂更加用了力。脑中闪回的却是华阴的初次相见,其实那次相见常久并没有引起他的注意,他那时刚刚脱身回到长安,回长安的原因是石珍珍的爹石督抚逼婚要把女儿嫁给他,他不同意。也因此,他那时对所有女子都保持着敬而远之的戒备心。
那一次常久不幸遇刺,他本来有机会把行刺常久的那人拿下,或者取其性命,他终于没有那样做,只是警告性地射了那人一箭。
西行路上,常久也曾问过他是否认识射箭行刺她的那个人,他没有告诉常久实话,他心中已隐隐猜测到是某人,却又不愿意承认,他想不通那人为何要行刺常久,他因阙律啜腿部曾受过伤,心中曾有过侥幸想法,想着行刺常久者或许可能是阙律啜,但后来事实证明不是。
他的心情就有些沉重,他身负护卫她一路安全之责,从那时起,已经意识到有一双看不见的黑手一直在暗中策划试图置常久于死地,也难怪临行前太后会专门召见他,嘱托他。他只是没有想到,都已经到了这里,那只黑手还没有死心,还没有停止行动。
常久这一路多灾多难,固然有她自己的原因,好冲动,凡事不顾个人安危好冲在前面,但背后的那只黑手一直没有死心,一直蠢蠢欲动才是主因,他们总是一有机会便跳出来兴风作浪,不达目的誓不罢休,这令他一刻也不敢放松警惕。
那黑手是谁他不得而知,但是他想,能释放出如此大的能量,把手伸出这么远的,也不会是等闲之人,就算他眼下知道了是谁,恐怕一时之间也奈何不了人家,可是对黑手派出的爪牙,他绝不会心慈手软,只要有一次把柄让他抓住,对方怎么也得丢半条命,不死也得脱层皮。
华阴校猎时,常久受伤他因事不关己还能无动于衷,时至今日,常久哪怕被人伤到一根毫毛他都会揪心地疼。作为一个从死人堆里浴血奋战爬起来的将军,务实是很重要的一个品质,对那些虚头巴脑的东西他不会太放在心上,有了这一次的教训,从今以后,他更加不会再因一些无所谓的顾虑而放任她离开自己所能保护的安全范围。他要时时刻刻守护着她,直到她安然无恙地回到长安。
他抱着常久回到扎营的地方时,商队使团的人正在和当地的牧民围着篝火谈笑,一边吃肉喝酒,一边欢歌劲舞。这些日子路途艰辛,又刚刚遭遇过雪匪,大家的心情还是挺压抑紧崩的,自走上荒原又是第一次见到人烟,能放松一下也好,免得崩得过紧,出现问题。他也不顾忌别人的目光,直接抱了常久,找了一个眼界开阔人不太拥挤的地方抱着常久坐在那里观看歌舞。
白孝德看见他抱着常久回来了,忙带了两个手下,提着热酒端着切好的熟肉送了过来,两个手下放下酒肉便退下了,白孝德却笑嘻嘻地坐在李临淮旁边,有意无意地便瞟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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