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本就是见色起意,见女孩一个人落单,所以起了歹意,却不想刚爽了一回,就被这来路不明的女人摁住暴打,那拳头跟力气,简直大得骇人,他连一丝求饶的机会都没有。
而动手的墨以舒却由始至终都没有开口说话,她紧紧抿着双唇,挥汗如雨,不知疲倦地落下拳头,脸上在不自觉中滚下颗颗豆大的泪珠,滴滴答答,全溅落在了自己的拳头上。
那沉闷的拳头响声里,似乎含着无尽的悲戚,邵鸿儒怔怔站在原地,仿佛听见了那无声泪水里的哭泣。
你准备好承受她的过去吗?邵鸿儒终于明白这句话的意思。想起之前墨以舒对他的排除,异常敏感的洁癖,他还以为墨以舒有心理洁癖,这对于他来说颇具挑战性,十多年来,头一次遇见一个让自己心跳加速的女人,他怎么会放弃,所以才有了后来的穷追不舍。
可如今看她这副疯狂狠戾的模样,傻子都猜得出来,这洁癖压根就不是天生的,而是她觉得自己脏。
意识到这个真相的时候,邵鸿儒心口竟是微微泛着酸痛,情不自禁的上前将她拽了起来,紧紧抱在怀中。
初时,墨以舒还沉浸在过往中,疯狂地挣扎着,后来在邵鸿儒的轻拍中才渐渐被安抚了下来,“不怕,不怕,有我在,不怕”
男人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轻声呢喃的时候就像是一把质地上佳的小提琴,具有安抚人心的作用。
墨以舒傻愣愣被他拥在怀中,睁着大大的眼睛,泪水还在向外淌着,她麻木表情里充满了对过去的恐慌跟无所适从。
她呆呆看着躺在一边犹如被丢弃的破布一般的女孩,现实跟记忆在脑海中不断混合在一起,如果那个时候,在那个暗无天日的地窖里,在那撕心裂肺的痛哭中,也有一个人能抱着她,跟她说,不用怕,有我在,那该多好
想着想着,她眉心一蹙,整张僵硬的脸瞬间就维持不住表情,迅速分崩离析,溃不成军。
“呜呜”她紧紧抓着邵鸿儒的衣服,埋头在他的胸口,哭得像是个迷路的小孩。
如果说温婉是将她救出泥潭的那只手,那么此刻的邵鸿儒,就是打开她心结的那把剪刀。
温婉心下也是松了一口气,替墨以舒感到高兴,希望邵鸿儒能带给她幸福。
将视线从这两人身上挪开,她俯身捡起地上的外套,盖到受害女孩的身上。女孩还很年轻,眉目清秀,本该是青春洋溢的小脸上此刻除了空洞,满满的便都是绝望。
他们终究还是来晚了一步。
温婉替她拭去脸上的泪水,然后起身看向地上的几个男人,其中两人只是暂时昏迷,那丑陋的东西还在半空里纳凉。
“咳咳,要不我帮着报警?”江诚见她直直盯着男人那里看,登时就尴尬地咳嗽了两声,想掏出手机拨打电话。
这时候,却见着温婉抬脚朝着男人走过去,而后在江诚惊愕的目光中,一脚碾上了男人的物件,耳边甚至还能听见咔嚓脆响,接着昏迷中的男人突然痛醒,爆发出了惨绝人寰的叫喊。
“啊!”男人捂着下身满地打滚,疼得眼球凸出,脖子上青筋暴起,让人唯一能联想到的词语就是,废了。
男人那地方有多脆弱,恐怕只有男人自己知道,这玩意一旦废了,基本人也就完了。
然而温婉并没有就此停手,她朝着另外一个昏迷的男人也是同样一脚下去,成功让惨叫声响起二重奏。
而当她走向最后一个男人的时候,便见到他鼻青脸肿,吓得立刻捂住裆。部,连连向后挪着后退,把头摇得要是拨浪鼓一样,“有有话好说,我们是一时鬼迷心窍,再说了,是她自愿的,在凉亭里又给我们跳舞,又给我们倒水,否则我们也不会下手,这事,真的不是我们的错”
死到临头,男人颠三倒四开始推卸责任,一切都捏造成了女孩主动献身。
温婉面无表情,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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