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的挖,女的抬,孕妇有照顾,柳金蟾屋里负责墓志铭,北堂傲身份尊贵,挑灯肖腾没这待遇,但有特长,厨房里分发钱粮打包,墨儿当账房先生,余下尉迟瑾孙梅等人全部身先士卒,也都跟着抬尸体的抬尸体,挖坑的挖坑
独有一直玩失踪的陈先红这会子忽然跳了出来,发表了一下意见:
“山长,这男女授受不清,何况还是独处一室”
只是她才发声,数个被她当做背景的小男生,瞬间朝她投出了恶毒的一瞥。
但这话既然都有人提了出来,那山长尉迟瑾也不能徇私,忙自责自己太大意,将墨儿和北堂傲掉了个,就这么成了,柳金蟾掌灯,墨儿写墓志铭,那头
北堂傲挨着柳金蟾还得帮着捶背驱蚊,这一到了肖腾这头,呵呵呵,豪门公子的派头就来,人往哪椅子上一坐,自然是什么都不会干,身后还得有人打扇子捶背驱蚊,一时坐久了,说乏,又去睡他的美容觉了。
肖腾呢?
公公那头,岂敢也依葫芦画瓢?苦命的他,只得领着进宝几个,将分发连同记账等琐碎事,一并处理掉了。
夜是这么的忙碌,好在天黑,尸体们又在百日被用各色床单包裹着,所以抬尸的工作也不算太艰难。
素来爱讲鬼故事的男学生们,今天也全部不约而同的禁了声怕先把自己吓死。
众人拾柴火焰高,这不,大家意见一致后,效率出奇地高,大家匆匆洗了手后,还各自得了两个时辰的回笼觉,柳金蟾也不嫌陈先红脚臭了,墨儿也不觉得柳金蟾睡姿太差了,一群人横七竖八,你叠着我,我压着你,胡乱睡做了一团,就是次日大家会合时
柳金蟾的洁癖相公北堂傲,不住用手暗暗扇着鼻子,不敢明说,只得悄问柳金蟾:“你这是昨儿自哪儿滚回来啊!”
“洗脚水里!”
柳金蟾答得面无表情,墨儿捂着嘴一个劲儿偷笑,就是脚有点麻
都怪柳姐姐,睡到一半,直接一个高抬脚,打横压在她身上了,先红姐也烦,睡着了,还摸她脑袋,喊什么“西瓜好吃”
你脑袋才是西瓜呢!欺负她墨儿脑袋大啊!
次日清晨,各背干粮上路,肖腾老毛病不改,中饱私囊,愣是在他和北堂傲等数人的包里多放了二斤粮食,至于陈先红嘛足足短了一斤!
陈先红是个不理家事的大周女人,自然不知这斤两多少,但她隐约觉得自己的包袱比人似乎小了那么一点儿,忙要借墨儿和柳金蟾的来掂量掂量,可她还没开口呢?
肖腾就抬手接过了柳金蟾和墨儿手上的包袱:
“你们生得可怜见的,我们替你们背吧!”
话是这么说,肖腾手一抬后,二人的包袱,连同肖腾和北堂傲的,就落在肖腾和北堂傲身后的几个侍卫身上
当然,行军打战几百斤冷兵器都扛过,这几斤指不定一天就能干光的小米粮,岂能在话下?
但背者无所谓,没有人背的,个个心里都酸溜溜的。
尤其陈先红,明明一开始提议泡哥哥,而且人也是她最先发现的,可现在墨儿有着落了,柳金蟾也跟着似乎沾了光,独她
形单影只,独向朝阳诉衷肠。
可天救那及自救。
陈先红脸皮厚,赶紧又拉了柳金蟾到一边:“金蟾啊,你可不能过河拆桥啊,你看墨儿都有谱了,姐儿还孤家寡人一个呢?你赶紧给想想办法啊?”
“姐你当妹妹是月老啊!”柳金蟾这下可学聪明了,压根不直接接陈先红的话,省得事败露,日后小日子不好过。
“姐,不管,姐就指着你了!”陈先红耍赖,“姐就和你说罢,姐就一心一意地看上他了,姐和你说哈,非他不娶,知道不?
姐要是这辈子打了光棍,实打实的就是你的责任了。”
“先红姐,你讲点道理行不?”柳金蟾头大,孙墨儿一边窃听,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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