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喏,这还有为夫买的你一日都去了哪里和谁说过话的详细记录就这张,五十文,你看后面我还写了钱数和年月!
一共百来张吧!有的十文,有的二十文还有值一百文的”
墨儿傻眼了,手捧着那叠,确实是馨儿字迹的“跟踪汇报记录”,有种被人卖了还帮着数钱的欲哭无泪感
她从来不知道,她墨儿这么值钱过!
“你说,为夫容易吗?人家出嫁,是婆家养,为夫倒好,还得自己掏私房钱,才能知道自己妻主在哪儿,在干嘛,和谁在一起
算了,这钱,后来我娘都补给我了,说算她买的!不过这些得收好,我还要回京城和我娘对帐呢!”
肖腾说着又将墨儿手上的一叠纸全部如样整整齐齐收了回去,合着他那本明显一看就是儿时用的小画册账本,一并锁进了他的小匣子里,然后让进宝宝贝似的放进了大柜子
该说什么?
墨儿有点反应不过来。
肖腾其实愿意是打算玩“一哭二闹三上吊”的,可他一算钱,拿起账本就有兴奋感,现在他再装留遗言什么的,也装不回去了
首先氛围就不对了!
接下来怎么办?
闹寻死眼下是肯定行不通了啊!
肖腾暗暗寻思了一下,决定还是走到哪儿算哪儿吧!
“墨儿啊,以后去哪儿还是和为夫说一声你看,咱们夫妻本来现在就没什么收入,翻过年又得挤钱出来养孩子,这平白还让人不停地从中捞钱
你不都知道这馨儿而今开价有多黑,进宝都快不敢接她的单了!”
肖腾顺水推舟,干脆就把他和馨儿的关系,先推成纯粹的买卖关系,让墨儿慢慢觉得馨儿所谓的“喜欢他”,纯属,是为了钱。
“说起这接单”肖腾眼看墨儿还在犹疑真假,便觉得单这样还是不够,于是他又深深地叹了口气:
“馨儿想要的只怕不是这一点点钱!”
墨儿诧异地回眸,有些不解肖腾这突来的话,总觉得话中有话。
肖腾自然不能直说馨儿处心积虑说“喜欢他”“非他不娶”,是为了他那丰厚的嫁妆,但他却可以这么说:
“她和你爹要的是我的命!”
墨儿陡然一惊,不解肖腾何以突然冒这样的惊人之语。
肖腾可不管墨儿惊不惊,他只知道一山不容二虎,今儿和尉迟氏将脸面撕开了,今后大家就是仇人相见分外眼明了
说话针锋相对都是次要的,关键他是公公,他是女婿,论起长幼,他就低人一截,怎么斗,如何斗?
自然要墨儿界限分明,坚定不移地站在他这边,护着他,他方能扭转局势,最后将公公孤立在孙家的权利之外,名存实亡,犹若拔了牙的笼中老虎
空有雄心,却无余力。
孙氏家族来日说一不二的男主人,只能是他肖腾一人!
“原先你和为夫说馨儿那些话时,为夫怎么都想不明白,素日里看似乖乖巧巧,至多也就是背着你爹娘,贪些小钱,爱来我家占小便宜
别的你说她有什么不妥当吧,还真没有,在我c我爹娘面前装可怜装得那叫真但你也知道我爹的,他年少没了双亲,难免动容,但就这样,也不过是我爹手上多编了几个钱去用
我想也就当我爹素日里没事行善积德,谁让她成日里说她不是没爹就是没娘爱,呆在你们孙家低三下四看我作甚,不信你顺便抓个我们孙家的下人来问问,几个是没听她这么说过的?
重三遍四,用进宝的话说,那就是除了你孙家自己人外,外面但凡和她说过话的没谁是没听过的!
现在还真够可怕的!算了,你爹让乌云挡住了眼,魔鬼迷住了心,说这些,他就是听人说了,也只会当你们是故意要撵馨儿走,指不定还得说你呢!
哎
别说你爹,就是为夫见识了她那么多伎俩,今儿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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