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儿吞吞口水,抱着大“宝宝”肖腾,只得微微提高声儿道:“姑爷今儿身上不自在,头晕犯恶心的,想是早上淋了雨受了些风寒,现下又晕船晕得厉害
你就告诉太太和老爷,说今儿我们晚上不能出去一起伺候他们用饭了,请他们也不必等我们了!待姑爷身上稍微好些,我们再出来吃饭!不劳他们等了。”
“是!”来人应声,脚步声渐远。
成亲头一遭墨儿这么顺顺利利地顺着他,肖腾甚是心里欢喜,不觉得依偎着墨儿,单手翻着墨儿手上的书,羞答答地低问:“还来么?”
“只怕一会儿还来人!”墨儿音没落呢,刚才来喊的人又来了:“老爷问,姑爷身上不好,大小姐呢?大小姐身上也不好吗?”
肖腾脸上当即不悦,撅着嘴就显出几分对墨儿爹爹大恼怒之色来,他嘴上不说不许去,两手却是把墨儿抓得紧紧的,宛若不可分的连理枝般,他不放手就是不放手。
原先是心里对肖腾有心结,眼下心结开了,打小就不亲的爹,与打小就亲昵在一块,而今更是绵腻不尽的肖腾墨儿心里天平自然是朝这肖腾微微倾斜了:
“你回老爷,我陪着姑爷呢,姑爷身上不好,我也吃不下,一会子姑爷好些了,我自会一起安排。”
肖腾窃窃地偷笑了,同时不忘奖励似的,在墨儿脸上重重地亲上一口,再送一个辣地大熊抱:他就知道墨儿其实心里一直是有他的,都是馨儿坏,和公公联起手来毁他名节,想撵他出孙家。
肖腾欢喜了,墨儿可欢喜不起来,她爹什么性子,肖腾不知道,墨儿可是明白的紧,这不,那人还没走几步呢,又转身来了:
“大小姐说,老爷说没有相公病了,妻主就不吃饭的理了,照这话说,爹娘病了,大小姐还要滴水不沾不成?老爷让大小姐立刻去用饭,还说还说这是在船上,厨房劳碌了一日,总不能煮了一顿,末了一会儿还单独为你一人再做一顿吧?
这当主子的,也没有仗着自己是主子,就不体恤下人的道理!
老爷说,等着呢,让大小姐赶紧过去,一会儿饭菜就冷了!”
这话就是不容拒绝的意思了
墨儿甚至可以料想到,一会儿到了饭桌上,她爹定是又要有一番教训的话等着她,私心里不想去,但不去
少时,就是她爹来亲自“请安”了!
墨儿嘟嘴,心烦,肖腾眼尖,见墨儿不悦了,他赶紧改了态度:
“你去吧,我给你把衣裳穿好,反正你爹是不在乎为夫是死是活了的!”肖腾嘟着嘴,一副我见犹怜,进了你们孙家“就只有你能对我好了”的受气小女婿模样。
墨儿想了想,索性拉了被子往枕头上一躺:“告诉老爷,大小姐我今儿也淋了雨,现在也头昏眼花,四肢发软,躺着呢?
一会儿也不必劳烦厨房做了,做了也恶心吃不下!”
肖腾捂嘴偷偷一笑,拿指尖轻轻一戳墨儿的脑袋,笑吟吟俯首贴耳道:“果然不枉为夫打小就喜欢你只爱你”言罢,肖腾还奖励般的又在墨儿脸上欢喜地亲了好几下。
墨儿其实也是怕她爹一会儿上桌,饭没吃两口,能让他爹的话给她气个饱,所以还不如不吃,呆这里,还有而今为人夫后,极尽温柔的腾哥哥,陪她说话陪她玩呢!
只是
“信不信我爹一会儿就会过来?”墨儿往枕头上一靠,禁不住就打了大大的哈欠,忽然开始觉得饿了。
“哎女儿都娶女婿了,你爹还没事地往咱们屋里一个劲儿的跑”肖腾嘟嘴,伏在墨儿身上左右亲了好几口后,方叹着气,不情不愿地起身随意合了也不知刚滑了多远的纱衣,从床上赤脚下来找裤子,“也不知你爹心里都在想些什么?”
墨儿耸肩,表示不了解。
肖腾抿嘴一笑,在纱衣裤外,又加上一身不透的锦面大红衣裤,复又爬进帐来:“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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