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既然这样,孙梅干脆又找来肖腾一起如此这般的叮嘱了一番,肖腾自然是喜不自胜,他盼来盼去等得就是孙梅的这句“圣旨”下。
当下,肖腾拽着墨儿回去,自是不在话下。
孙梅处理完墨儿和肖腾这边,自然回身,就进了尉迟氏的这边屋,屋内除了孙大夫外,自然少不了哭不出泪,还能继续干嚎的馨儿与尉迟氏最得力的左膀右臂王叔,外加已经烦了的李大夫。
“如何?”孙梅眼看李大夫,眸光中有深意。
李大夫,手从丝线上落下,回看孙梅,眼神对上的同时:“已经引吐了,大半药都在外,也让收拾出去了,不过还需要清肠,去除余下的残毒
孙老爷啊,这药,下次可不能乱喝了啊!”
尉迟氏痛得一脸苍白,此刻除了微微点头,余光也不知期望还是下意识地就朝孙梅身后寻找什么似的望了望,待见孙梅身后什么都没有时,一种死灰色的色泽也就取代了刚还有的眸光,余下别的动作也再无力气了。
孙梅没有说话,只是下意识地撇开眼,佯作没看见尉迟氏眼底的期望
每次他们父女不和,都是她推着墨儿来认错每次他刁难墨儿,也是她说服墨儿都是为墨儿好,然后哄着墨儿来悔过而得到的是什么呢?
一句句“你别叫我爹,我不是你爹”“你爹在那儿,你去那儿找你爹”,甚至好几次都让她险些下不来台,骂得墨儿小时候撅嘴,大了哭
现在啊,孙梅觉得自己必须站出来保护墨儿,硬着心肠,不能再把墨儿往虎口里送了。
“不就让放放嘛,何至于动那么大的肝火?”孙梅顺着李大夫的话说。
李大夫是大夫,刚救了他的命,尉迟氏不好说什么?可孙梅也这么跟着开口,他立刻就想到馨儿说的,说墨儿倒药,孙梅也是一直知道,如何不气,抬眼就横了孙梅一眼,大概人在病中,刚又难受成哪样儿,孙梅迟迟不进来管他死活,已经够呕了,再想墨儿那样儿,最后还得自己出面来心里更觉得这几十年的夫妻,真真就是人说的:
人啊年轻漂亮时,人家当你是个宝而今油尽灯枯人老了,人家巴不得你早死早好呢!
如此这般一想吧,尉迟氏人在病中,更易伤怀,嘴上就没了好话:“就让放放?是怕为夫放毒,毒死你宝贝女儿吧?”
这话本来就是孙梅眼下的心病,经尉迟氏一再提起,孙梅就更疑了三分,所谓此地无银三百两,大家都没说,此事就她和李大夫知道,上面小元宝也只当是小兔子不能吃药没得,谁能知道是药里投了毒呢?
孙梅抿唇:“这话不知从何说起?”
“从何说起?”尉迟氏心寒,眼睛汪汪,尤其墨儿刚才被他喊出去,到现在都没肯来照面,孙梅也不去叫人喊她来,他就更觉得孙梅而今心里没他了,如何不恼?
“你敢说,你不知道墨儿天天倒药的事儿?你会一点都不知情?别人不知道,你是看见的,为夫天天为熬这点药,日日烟熏火燎的,这是为的什么?还不是为了你们孙家?孙梅,你说你有良心吗?”
尉迟氏开始逼问得咄咄逼人,识时务的李大夫早在发现尉迟氏脸色不对时,以出去抓药为由流出去了屋,余下的都是自己人后,尉迟氏说话自然更无顾忌:
“孙梅,你说你对得起我吗?”
几十年的幽怨委屈,借着今儿这点子事,尉迟氏就一并倒豆子似的全部数落了出来。
孙梅一直没有说话,不是她认可尉迟氏的所有的话,而是孙家却是却亏欠了尉迟氏甚多,她身为一个女人,没有任何理由否定尉迟氏的说得话,即使是牢骚。
但就特意熬药给墨儿这事儿,孙梅是质疑的,因为最初是因为馨儿需要,她才见尉迟氏开始动手的,谁敢说,尉迟氏没有随便的意思呢?
此外墨儿的教育以前小时候两个孩子放在一起,不说谁是谁,大家第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