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好吃?”见了食物首先没原则的璟驸马,想也不想就拿了就近丫头手里的糕点尝了一口,又尝了一口,“是不错!”
“娘,也吃三儿的!”
“小四也有!”
“小五也要!”
一群刚才把老爹当管饭的娃娃们,纷纷踮起脚尖,露出满面的殷勤之色,向她们“至高无上”的老娘献出最稚嫩的殷倩。
这一家的家庭地位
诡异得,让肖腾和北堂傲来不及咋舌,璟驸马身边的刚还一脸委屈的璟公主,此刻已经一反刚才的委屈状,开始手执罗帕,在璟驸马唇边,柔情蜜意地擦拭起来了:“看你,饿了?吃这么急,也不慢点嘴边都沾汁了,这么大一个人,也不知道要慢慢吃!
急什么,吃完了,为夫明儿再给你要去?是不是饿了?这都出来多半日了,看你这瘦得,要不要回屋休息休息?”
肖腾和北堂傲继续僵直地坐在远处,成呆滞状
二人眸光默默地瞅了瞅璟公主那眼见见了驸马,其余人全部遁形的痴迷状,再静静地看了看他脚下那群脸上衣服上,手上花得早成小叫花的猴儿们,突然间词穷了:
亲生的?捡来的?当得现成爹?
但是待到眸光上移,再看看穿着打扮也只比街上小叫花强三分的璟驸马他们两还真有点不敢直视那一身珠光宝气,大热天单是衣裳都要穿三十多层的璟公主,暗想,这是财迷到了极致,把全家人衣裳都裹在自己身上了?
“恩,是有点饿了,不过柳姐姐说,这里是庙,吃肉还是去山那头烤着吃好,又说男人们都是行军打过仗,打猎的好手,成天的坐在府里闲着也是有劲无处使,不如今儿在山上凑合一顿,明儿都去哪边山里安营扎寨,咱们在山里玩个日!想想,就觉得有些意思!”
楚天白一边左边手同时开工抓点心入嘴不停,一边和她相公继续旁若无人的说话,浑然忘了她来这里是代院那头两个女人过来传话的。
“又是你柳姐姐给你出得主意?”璟公主刚还一脸百依百顺的模样立刻变成了撅嘴的懊恼状。
眼见这事就要变成这小两口的口角事件,拉着墨儿躲在院门那头竖耳朵的柳金蟾立刻着了急:
“墨儿,这次你去说,那傻子不让她去,她非去,次次去了都这款?”
柳金蟾说着就手推墨儿。
墨儿可是君子教育长大的,俗话说得好,非礼勿视,男女有别,朋友之夫,能躲好远就好远,美人都是祸水,她去?
里面一群美人,一个美出一个新姿态,她怕自己一时把持不住,总不能让她去传话时,像个不是礼数的傻子般,只对着她相公说话吧?
嘉勇公和璟公主可是出了名的厉害男人。
“柳姐姐,我觉得吧,你去最合适!”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真虎墨儿还能挺挺,为朋友两面插插刀,但色字头上那把刀,就敬谢不敏了。
墨儿反推柳金蟾。
“不行,她家那老虎,我看着心里渗得慌!”柳金蟾摇头,“他在我们村时,我回家都要趁天黑。”
“趁天黑?”墨儿回眸,不信爱美人如痴如醉的柳金蟾会舍得有美人不看。
“自然是天黑,你不知道,那傻天白后来买的房子就距村口不远,她相公恨我咬牙切齿,这楚天白呢,天天就跟墙头大白狗似的,没事就耷拉个脑袋在她家院墙上满到处地看,看就看吧,一见这我,她就跟今儿似的嚷嚷:
柳姐姐c柳姐姐她音没落呢,她相公就提着厨房里的菜刀出来砍我了
你是没见他拿菜刀冲出院门的样子哦,袖子都能挽这么高,那刀上还挂着刚剁的肉末性子,红艳艳的你说他讲道理吧
也还罢了,关键他还不分青红皂白,提着刀冲出来,就喊你个死流氓!你说,我怎么就成了流氓了呢?”
提起往事,柳金蟾可谓一把鼻涕一把泪,冤得六月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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