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墨儿心里说那绝不会是腾哥哥的孩子,但如果如果呢?孩子终究是无辜的,腾哥哥明明已经不敢认了,而她孙墨却还是容她不下
斩草不除根,祸患绵绵复绵绵!
“墨儿,你看天色也”
肖百万还是努力想劝孙墨留在家,无奈孙墨心意已决,她只得令司棋高山几个将墨儿看好了,有事定要立刻回来禀报。
但,肖百万毕竟是个经过许多大风大浪的女人,她眼见着墨儿这么跌跌撞撞地出门,心里与其说放不下墨儿的安危,倒不如说她更担心她儿子肖腾。
在屋里来回踱步了数圈后,肖百万左思右想都觉得孙墨今儿这临走叮嘱她不能告知孙梅和肖腾的话,里面有玄机啊:
不能告诉孙梅,她能理解,孙翰林年级大了!
可腾儿不一样啊!
论说林鑫死,最开心的就莫过于她儿子啊!
同为女人的心思肖百万琢磨来琢磨去吧,决定还是要把肖腾单独叫来再好好问问,观察观察才好
腾儿那孩子人大心大,若是当年真有什么就是真有什么,她这当娘也得把她们小夫妻的事给圆了。
孙墨呢!
脑子晕晕沉沉,在外胡乱走了一通后,也不知怎的,大抵是近墨者黑,竟拐来拐去,拐进了一家楼里,抬眼一看“醉云间”,喝
这不是她岳母大人曾经名下的最赚钱的青楼。
想进去吧!
进去能干嘛?
喝酒就会吐真言,她孙墨嫌命长啊!
孙墨心里长叹一口气,决定先找个桥墩蹲蹲,不想她才这么一转,后面就有个男人突然一把抓住了她:
“你也来这种地方?”
这缘分来得
孙墨看着钟诺一愤怒的脸,笑了。他果然,还是那颗书院里的小辣椒。
“女人不都这样吗?”
也不知哪里来得闲情,墨儿竟忍不住对这小辣椒俏皮了起来。
“家去吧!”钟诺一松开手,就忍不住劝墨儿,“你相公一定在家等着你呢!”
“相公?”
墨儿脸上的笑容更大了,尤其当着钟小辣椒的面,她自觉自己的笑更像是莫大的讽刺。
“是啊,你这样子,他想必会难受的!”
钟诺一话是这么说,但心却也难受,原以为他就要时来运转,待见到那金发的美人时,他才懂何以孙家姐妹会为一个男人反目
自卑,从未有过,但那夜起,却在他心里生了根。
明明已经决定死心,可今儿却又见孙墨,死了的心好似又活了过来,钟诺一自知他这是徒劳,偏偏怎么也不能视而不见。
钟诺一略带受伤的眼,就这么直剌剌地看着墨儿。
墨儿却再也笑不出来了:
“天色不早了,我送你一程吧!”
“这大街人来人往的,你送我,让人怎么说我?”钟诺一也不拒绝,“依我说,你倒不如陪我沿着那边的河堤走走,我听说这拂堤的杨柳十分好看,好几次就想看看,难得今儿遇上你,不如就陪我这么一程,如何?”
“恭敬不如从命!”墨儿立刻有礼地伸手,示意钟诺一先行一步,她尾随。
“拂堤杨柳醉春烟可惜啊,现在是秋日了,这柳叶都见黄了!”钟诺一独步在前一步三顿地静赏这河堤秋景,余光则在孙墨身形之间几度流转:
过了今日,他自问自己,可有下次?
孙墨则不然,她循着钟诺一的眼,将柳叶一一静静看过:“虽然眼下拂堤杨柳醉春烟咱们是看它不上了,不过我知道有个地儿桂花最是醉人,就不知你喜欢不喜欢?”
“你说好的地方,就自然是好的地方,我岂有不喜欢的道理?”钟诺一眉目一转,冲墨儿不自禁俏皮一笑。
墨儿只觉心口好似被什么重重撞了一下。
大抵是觉察到自己的失态,钟诺一当即两颊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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