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头驴,嗯,跟你带来的那头驴很像,都是白肚皮的!”老头说道这里,很是心情复杂地叹了一口气道:“自那人跟老夫说了一番话之后,祠堂里的那副画便不翼而飞了,老夫曾经以为是哪个不肖子孙或者贼人偷了去了,追查了好久,都没有消息。”
“嗯哼!”周易不置可否地轻哼了一声,心里就立刻浮现了一个带剑道士的形象。
“那人你认识吗?可是吕祖?”周易赶忙问道。
“不是,不是,纯阳真人的画像我见过,一点都不像啊!而且吕祖没毛驴啊!有毛驴的不是张果老吗?”老头儿赶忙摆着手回答道。
“也是哦!”周易点了点头道。
“你们有人能将其照着记忆临摹下来吗?”周易怀着万一地侥幸问道。
“没有,画没了,我们也想过在照着原来的样子临摹一副的!“老头儿赶紧回答道。
“那你们还有人记得具体的样子吗?”周易又问道。
“唉!这事情本来就很奇怪,好像除了大致的装扮,那画像上的样子,我们这么多人,就没一个人能说得出具体的样子了。!”老头儿沉吟了好一会儿之后,才叹了口气,摇了摇头道。
“想不起来也不奇怪!”周易颇有些无奈地道。
毕竟,对方都已经算计到了这个地步,又怎么会留下如此明显的线索,让周易直接找上门去?
若真的有什么容易的线索留下,周易反而要为难了。
焉知那些线索不是故意留下来,引自己上钩啊?
“你有什么事情求我,你说吧!”周易看了看对面的老头说道:“能帮的我自然会帮的!”
潜台词——不能帮的自然就不帮了!
老头儿既然已经如周易所愿地把自己知道的都说出来了,周易也就不介意随手帮他一次了。
若是太麻烦的话,周易....嗯,再说吧!
老头儿见周易终于松口了,脸上一喜,却又旋即心中一悲地,眼泪都快下来了,一个劲地叹气道:“家门不幸,家门不幸啊!”
老头儿这一辈子养了四子五女,全都他是跟老妻所生,而且且全部活了下来,无一夭折。
这在这个年代,算是相当了不起的成就了。
只是儿女多了,那么家产就明显不够分了。
女儿还好些,浑不过打发一点嫁妆就能送出门了。而且女儿养得好,还能收获一大笔嫁妆的,一出一进还能小赚一点的。
可儿子就为难了。
老头儿家境再殷实,也架不住要分成四份啊!
何况儿子下面还有孙子。
孙子就更多了啊!
能当大地主的,绝不会甘于当小地主的,能当小地主的又怎么会愿意做一个普普通通的农户?
眼见着儿子们一天天大了,老头儿也开始渐渐压不住下面的几个儿子的心思了。
毕竟手心手背都是肉,老头儿偏帮那个都不对啊!
眼见着自己几个儿子日渐离心,几个儿媳妇也一样不是省油的灯。
每天一大吵,三天一小吵。家中大小四房,
彼此之间,不像是兄弟,反而弄得像仇人了。
老头儿倒是有心趁着自己还能当家,早早分家了算了。
可偏偏老妻执拗得厉害,说什么也不肯。
老头儿眼见如此,也只能作罢,还有休了老妻不成?
只是家中日日不得安宁,一时间,弄得老头儿颇有些心灰意冷了。
于是便开始对着家中的事情撒手不管了。
也正因为对儿子失望,所以就一心扑在起自己最小的一个小女儿身上来了,从小女儿身上寻找那一点点为人父母地慰藉了。
毕竟,这还是老来女啊!
女儿又不想那几个孽子,贴心不说,还不会天天为了利益争得你死我活。
可就在眼看着自家小女一天天长大,老头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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