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断定他取走的是枪?”高翔问。
“半夜他送枪回来我看见了。”舒婷说,“他上有枪药味,他抚摸我,手很凉,冰似的。”
“记得那是几号?”
“3月25。”
“记得那么清楚?”
“那天我来例假,他浑颤抖得厉害,他说做那事可”舒婷微低垂着头,长睫毛下眸子发出羞涩的光,高翔感觉到了。
邹文彪被人枪击致死的报案是3月26早晨,法医鉴定,他死亡时间为昨夜10点至12点之间。这与柯凯取枪送枪时间基本吻合。
“谢谢你。”高翔起告别,“再见,舒婷。”
“拜!”舒婷缩在长袖筒里的小手,抓挠似的告别动作。
市刑警支队办公室,高翔带来的消息,使专案组为之振奋,枪杀邹文彪的凶手可以确定是柯凯。
关于阮培成案子的进展况,高峰作了简要的回顾和阶段的小结。
主谋鲁正朗已死亡,所雇杀手邹文彪被杀,警方所掌握的此案关键知人物柯凯尚未归案,正在全力追捕之中。
他说:“下一步,我们深挖此案,查清参与旧心脏导管使用的人还有谁。高翔,说说你的意见。”
“阮培成的案子并非我们所看到的这样简单,案基本清梦,几个主要人物也浮出水面。但是,我个人的看法,心脏导管的二次使用,是需要较高的技术才能在患者上完成。
鲁正朗虽然是位较全面的外科医生,因为是院长不可能所有心脏手术都亲自主刀;阮培成主管业务副院长,他的专业是妇科,几乎没有他做外科手术的记载,包括妇科病;柯凯是小车司机,对医学一窍不通。问题就出现了,那么是谁经常做手术又使用其旧心脏导管呢?”
高翔说得嗓子发干,他喝了口水,继续分析道,“这个人还在医院里,他不是凶杀的直接参与者,或者说不知。但是他却是旧心脏导管的知人、使用人、受益人。他必须具备两个条件:一、在医院是位技术高超的外科医生;二、他是一个部门的头,有权到阮培成处领取手术器材。”
“高支队这样分析,据我们进医院几次调查,有一个人疑点最大,”刑警廖雄说,“就是郑写意。”
“为什么?”高峰问。
“郑写意是住院处外科主任,市中心医院为开展心脏支架手术新业务,派他到京城阜外心血管医院学习一年。回来后他做了多例这样的手术。”廖雄说,“他一直在做,今天是星期五,上午就有一例手术。”
围绕郑写意大家深入分析下去,一致认为该把调查重点放到他的上。在未抓到柯凯之前,集中精力调查郑写意。
散会后,高翔随高峰来到支队长办公室。
“但愿这个案子能拿下郑写意。”高翔说,姚慧死亡的真相,警方怀疑郑写意知,但他不肯配合,“多次接触,一无所获。”
“郑桃子呢?”
“接触过一次,态度和她父亲不一样。”
“噢!”
“我想找时间,再和她谈谈。”
“老鼠最近有什么动向?”
“雄伟盯着他。”高翔说,“他在红房子租间民房,估计是搞偷窥偷拍。”
“目标呢?”
“当然是锦城3号楼,韦耀文和兰淑琼。”
“你一定要来呀!”一辆车开到一条背街,临下车前,珊珊搂住肖经天的脖子,撒道。
“我会的,会的。”他几乎让她滑柔的胳膊贴醉了,“听话,下车,珊珊。”
“不嘛!”她的手滑向他的下,低声说,“让我向它告别。”
下车,她步子迈得很小,一步三回头。
回眸几次才消失在两幢楼的夹缝里,真到看不见她,他才发动了车子。
进红房子出租屋不久,末一场大雨降落。
他没受干扰,调试好接收器,所能见到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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