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鞠跃冲孙承几人道:“刚才这些孙子杀了我们好些人,现在不过五骑,我要把他们宰了,给那些死去的弟兄报仇!”
“你疯了!”孙承首要反应是害怕。
但鞠跃根本不理会孙承,直接冲彭亮、林仲、吴志几人沉声:“你们若是个爷们,就随我一起,否则赶紧滚!”
话毕,鞠跃抄刀躬身,抹着野地边的草丛跑过去。
那几个胡骑奉命破多罗察四面寻找魏人的踪迹,只要发现,立刻宰了,他们转了半刻,尿急疲惫,便下马歇息一会儿,不等他们将水袋递到嘴边,最右边的胡人突然身形一颤,直接翻身栽倒。
旁边的胡人狐疑不解时,鞠跃已经从野地坡下扑上来,那森白的腰刀带着寒光迎面落下。
“噗”的闷响,这胡人直接脑袋飞起,让后睁大眼睛滚落,其它三人见状惊呼,提刀冲来,可侧向的林仲、吴志、彭亮也都冲出。
也就瞬息之后,几人结果这些胡人崽子。
“娘的狗杂种,你们不也是肉长的脑袋,如何就砍不得?”
鞠跃唾骂不止,林仲挨个检查后,道:“莫要多事,赶紧骑上这些马,赶往县中!”于是鞠跃几人各骑一匹马,向县城方向奔去。
辽西郡,当天色再度大亮,整座郡城已经变了模样,在城门口的横梁上,屈祁、林初九、孟庆和、黄权这些郡官的脑袋已经全都挂起来,除此之外,还有其它不知名的脑袋排成一溜,好似风干的腊肉一样吊在街道边的灯笼柱子上,旁边还提溜着一张白布血字条,从长劼氏者活,不从者死。
“爹,现在城中各处要地已经被我们掌控,且四处要道都有咱们的奴骑把守!”
长劼坎达禀告。
长劼启力稍加思量,问道:“破多罗察可有消息?”
“破多罗察昨日派人来传令后,带走一些奴骑,便没有其它消息传回!”长劼启力解释:“爹,应该出不了错,区区几个魏人而已,破多罗察几十骑,足够解决!”
“此事你为何不早说!”
长劼启力大怒,直接把长劼启力震住。
“爹这不过是小事我以为”
“小事?破多罗察若是结果那些魏人,如何还要回来调奴骑?你个蠢货!”
正如长劼启力所想,他料到破多罗察办事不利,府外,破多罗察的奴骑匆匆赶回。
“主人,破多罗察主子请求主人准予他调派帐户奴隶!”
听到这话,长劼启力直接怒声:“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这奴下也不知!”
“废物!”长劼启力怒声,奴骑不敢多嘴,直接闪到一旁,末了长劼启力冲长劼坎达道:“你立刻亲自赶往阿会部,拜见首领大人”
长劼坎达还未应声,长劼启力突然改口:“还是我亲自去,你在此稳住辽西郡的阵脚,至于破多罗察,传话给他,若是办不好差事,就不用回来了!”
话落,长劼启力带着亲随奴骑启程,向北行去。
营州北界之外,便是一望无际的草原,在北四镇东临界点,西向是西胡人柔然,东向是东胡人库莫奚。
这库莫奚一族与鲜卑同为先代一族,只不过当年的鲜卑英拓跋什翼犍建立起北魏初期的雏形政权,自此与库莫奚这等族众部落划分开来,虽然上百年来,北魏与库莫奚战合不定,可库莫奚自始至终都没有臣服北魏,随着太武皇帝拓跋焘的去世,北魏朝风势力从强武之际衰落,库莫奚看到了其中的机遇,蠢蠢欲动,已在暗中积攒力量,只等机会来临,随时铁骑入境,重现当年北胡之威。
库莫奚六部之首,阿会部。
在这胡人的部落中,有一华盖牛皮大帐十分显眼,乍一看去,与胡人完全格格不入,其帐内的主人被这些胡人尊称为宗大人!
帐中,宗大人端坐观书,其姿态面白肤嫩,随时男人的模样,可却有着女子的妖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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