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采宣身形微微一晃,旋即手上的钞票宛如漫天飞舞般零零散散的散落了一地,夏芷沫眼疾手快的准备伸手去搀扶女子,谁知那丫头直接栽倒在沙发上。
女子眼眸似泛着一抹晶莹的泪珠儿,嘴里略显哽咽沙哑的嘀咕了一句,嗓音很轻很轻,“沫沫,你明明知道我很喜欢很喜欢厉总,暗恋了他好多年,可你为什么还要跟他结婚,为什么---。”
夏芷沫神色微微一顿,沉默了良久后,才黯淡出声道:“采选,对不起!”
旋即,她便弯身将散落一地的钞票全部给一张张拾起来,然后整整齐齐的折叠好,再放进萧采宣的手提包内,这才缓缓的搀扶着萧采宣往四楼的贵宾房间走去。
将萧采宣安顿好之后,夏芷沫方才从房间内出来,这会便瞥见一打扮的妖里妖气的中年妇女,脸上推积着满是妩媚的笑意,扭动着如水蛇般的腰肢,在前面摇曳生姿的走着。
身后跟着大约十来名清秀雅致的小姑娘,各个生的俏丽,浓眉大眼,身材曼妙婀娜,低垂着脑袋,出落的亭亭玉立,倒是青涩干净的很。
夏芷沫认的那中年妇女,好像是磬音的妈妈桑,她神色微微一顿,目光淡淡的扫了身后十名女子一眼,又转目狐疑的睨向中年妇女,问道:“她们是干什么的?”
那中年妇女妖媚一笑,“夏小姐,这是刚花钱买下的冰清玉洁的小姑娘,打算好生调教一阵子,如今这客人的口味是越发刁起来了,就喜欢这种没**的清纯的小姑娘。”
“若是调教的好,往后指定能赚的银满钵满,我的眼光肯定不会错的。”言语中似带着一抹得瑟和自豪。
夏芷沫神色微微一僵,目光淡淡渺缈的睨着这些不知暗事的单纯无邪的姑娘们,她们的眼神带着未经世事的惶恐和惊惧,胆怯和害羞,各种情绪交错在一起。
不由她猝然想起了当初为钱所困不得不屈身于言潇笙的那一段昏暗无望的日子,若不是走投无路之下,谁愿意来这种地方卑躬屈膝的靠践踏自己的尊严在男人推里摇尾乞怜。
她一时之间情绪复杂难明,猝然开口道:“都放了吧!”
花姐面色一惊,僵硬一笑,有些不可思议道:“夏小姐,这---这可是花了大笔的价钱卖来的,就这么给放了,我不好向厉总交差啊。”
夏芷沫神色一正,一字字开口道:“我说放人就放人,就算要担责任,也轮不到你头上,厉总那边,有我顶着。”
花姐见眼前的女子看似柔弱,却言语中带着几分不容拒绝的威严,她只好讪讪的应了下来。
毕竟她可是申家大小姐,就算有天大的胆子,她也不敢忤逆她的意思了,只是可惜了这群出落标致漂亮的小姑娘了,她可是费了好一番功夫才千挑万选出来的。
凡是能进入磬音酒吧的都是姿色绝佳的貌美的女子,一般寻常姿色的还进不来的,这磬音的姑娘要求颇为严苛,多才多艺不说,还要懂得男人的驾驭和献媚之术,总之要懂的东西很多。
这就是为何很多有钱有势的男人都愿意来这里消费,因为这儿的姑娘清纯干净,涵养好,文化底蕴足,不似外面酒吧的那些不入流的胭脂水粉。
除了陪睡外,还得学会陪聊,既要善解人意,又要乖巧温顺,总之各种狐媚功夫都得会。
此刻,花姐只觉得可惜。
夏芷沫看了身后房间的门一眼,又转目看向花姐,吩咐了一声,“里面是我的朋友,待会让人去给她送一杯醒酒茶,还有往后我朋友在磬音的所有消费,都挂在我的账目上。”
花姐微微颔首,夏芷沫这才转身离开。
在车内,夏芷沫呆愣了一会,准备启动引擎将车子给开走,这会适时电话铃声响起,她微微缓缓神色,接起了电话,那端便传来男子邪魅的调笑声,看似责备,却又透露着浓浓的宠溺。
“丫头,你可真是菩萨心肠,我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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