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香主仆二人。
“绑紧一些,绑紧一些。”上官宛如低声吩咐。
只见段凌香兀自认真地将缝制好的棉包塞在上官宛如平坦的肚子上,用两边的薄丝带缠住纤腰,做成一副怀有两个多月身孕的假象。
忽然,听到有脚步声急急传来,唬得段凌香忙将上官宛如的裙子放下。
不及替上官宛如整理好裙摆,便瞧见大宫女玉蓉绕过屏风急急走进内室来。
“混账东西,谁让你进来的!”上官宛如厉声呵斥,“哀家不是说过,没有哀家的命令,谁也不许进来么!”
玉蓉唬得忙跪伏在地,“皇后娘娘息怒。各宫嫔妃俱已到齐,所以奴婢才来请示皇后娘娘,何时出去。”
“岂有此理。哀家乃是皇后,就算让她们等上一个早上又如何?难道还让她们等不起不成!”上官宛如厉声道。
“是是是!”玉蓉兀自跪伏在地,不禁将额头埋得更低了。
“出去领三个板子。看你以后还敢再犯!”上官宛如厉声说罢,便缓缓自玉蓉身旁走过,朝屋外走去。
玉蓉战战兢兢,只得领旨谢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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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说闵云舒、董淑妃、薄婕妤进了前殿,已有宫婢奉上热茶。
薄婕妤捧过茶盅,用茶盖抿着茶水上浮起的茶叶,探寻的目光投向闵云舒,含笑问道:“皇上突然撤销德妃娘娘的禁足令,不知是否与洛静王住进长春殿有关呢?”
“薄婕妤似乎对此事很关心?”闵云舒生硬地问。
薄婕妤笑了笑,“嫔妾身为皇上的妃嫔,关心松雪国之事也是情理之中。”
“是啊,薄婕妤也知道自己是皇上的妃嫔。所以与其将心思花在洛静王身上,倒不如想想如何讨好皇上。”闵云舒不客气地怼道。
薄婕妤听了,面色顿时变得难看起来。
董淑妃坐在一旁,自然听出闵云舒这话里话外的意思。想来半个多月前,若非她抢在虞瀚义前头搜出装有生半夏的杏色荷包,只怕她早已尸骨无存了!
也正是因为如此,她才知道了薄婕妤的另一重身份——景盛国的细作!
但口说无凭,只怕她贸贸然告诉皇上,皇上未必会信,反而可能怀疑到她的头上。
为了明哲保身,她不得不称病不能侍寝,以免薄婕妤心生妒忌栽赃陷害不成,又生一计!
毕竟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啊!
景盛国之人善于用毒,饶是她会一些医术,亦无谓以卵击石。更何况,薄婕妤如今正当盛宠!
心神稍拢,便听到有脚步声缓缓走近。董淑妃抬眸循声望去,便见上官宛如在段凌香的搀扶之下,蹒跚而来。
“参见皇后娘娘!”
闵云舒、董淑妃、薄婕妤异口同声,跪伏行礼。
“平身!”上官宛如坐在凤椅上,懒懒地抬了抬手。
“皇后娘娘气色看起来不错。”董淑妃含笑道。
上官宛如看向董淑妃,悠悠开口问道:“董淑妃也来了?”
“是!”董淑妃点头道,“今日身子见好,便来向皇后娘娘请安。”
“难得你有心。”上官宛如轻轻一笑,神态却依然傲慢。
“皇后娘娘近日胃口可好?”董淑妃关切地问。
不待上官宛如开口,段凌香已急急说道:“皇后娘娘近日食欲大增,只是身子比起以往却容易累些,常常犯困。”
薄婕妤只埋头饮茶,静静地听着。
董淑妃不以为意地温柔一笑,道:“皇后娘娘身怀龙裔,身子容易犯困亦是正常。”欣慰的语气,仿佛是自己怀了孩子一般。
薄婕妤冷笑一声,放下茶盅,道:“淑妃娘娘病了这么些年,倒快成半个太医了!”
董淑妃听了,只斜睨了薄婕妤一眼,敛笑不语。
闵云舒心中不悦,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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