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滚!”
薛舞横眉竖目,瞪着赵自强,“想占老娘便宜,不想活了吧?”
一边说,她一边就作势要冲上来挠痒痒。赵自强虽然不怕,但是也不想在公共场合打闹。他摆摆手示意薛舞坐下,环顾四周,继而重新进入了棋谱的世界。
半个小时后,冯玉兰和戴芬被先后推了出来。冯玉兰转去icu,戴芬也跟着去了邻床。本来对戴芬,去不去icu是可选的,但是赵自强并没有吝啬,他一再强调,把戴芬也送进icu,才理顺事情,告辞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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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天后,1月24日,冯玉兰恢复良好,转入普通病房。
赵自强早早赶来,陪着转了病房,坐在冯玉兰床旁边打谱。那本3000局,他已经打了两千一百多局了。
“儿子。”
冯玉兰不知什么时候醒了,也不知已经看了赵自强多长时间。她轻声呼唤,声音虚弱。
“妈”,赵自强听到声音,上前一步,拉住了妈妈的手,“妈,我在这里。”
“儿子,你……去训练吧,妈没事……”
虽然虚弱,但是冯玉兰还惦记着赵自强的工作。赵自强躲开冯玉兰的视线,揉揉鼻子,再张开的时候就变成了笑脸。
“妈,我请你吃好吃的怎么样?”
“好,等我恢复了,我一定要好好吃一顿。”
“……”
赵自强安静了,冯玉兰虽然瘦削,但是脸色明显比之前好了。按照医生的要求,她接下来还要在医院待至少一个月的时间,直到移植肾完全恢复功能才能出院。与此同时,她将终身服用抗排异药物,避免自体排异。虽然尿毒症算是解决了,但是肾病患者的康复,并不是一个一蹴而就的事情。
这些事,冯玉兰知道,赵自强也知道。不过两人都没有聊太多。一老一少在这件病房里轻声的聊着些家常里短,赵自强还说着自己在大宋棋院的见闻,两人轻声细语,其乐融融。
期间,薛舞来了一次,放了些水果在床头,没多说就走了。冯玉兰看她离开,才小声对赵自强说。
“这姑娘其实不错,就是年纪比你差太多。要是可以的话,你还是找个同龄人比较好……”
“知道啦,妈,你别瞎操心啦。”
赵自强笑笑。他比薛舞小八岁,在他两世为人的目光看来,不大。但是在冯玉兰看来,就已经超过了可以接受的限度。不过,他现在对薛舞没有太多的想法,薛舞对他,似乎也没有太明确的意思。所以,他并不着急。
冬日的汴梁,干燥而寒冷。病房的暖气为了避免滋生细菌,温度不高。赵自强和冯玉兰聊了一会,又安静了下来。他要继续打谱,为4月份的棋圣战做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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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两周,冯玉兰恢复良好,肾功能逐渐正常。戴芬的恢复情况也不错。棋院那边,考虑到赵自强的特殊情况,帮他协调了一间一居室,方便他照顾母亲,赵自强没有推辞。2月11日,住院二十天后,冯玉兰离开了医院,和戴芬一起,搬进了大宋棋院的院子。
赵自强想给她们找个保姆,被两人拒绝了。俩人你帮我帮的,也把日子过了起来。赵自强看母亲的病得到了妥善解决,也终于进入了全身心的练棋节奏。在大宋棋院,他得到了系统性的训练和培养,之前缺失的训练环节一一补齐,他的对手也变成了八段、九段的大师。而当他的教练,同时也是国家队总教练万谷听说他一直以来都只靠着一本《经典名局3000局》提高自己的时候,嘴巴大的差点吃下一颗鸭蛋。
“……哦,我还下网棋来着,也能提高不少。”
赵自强看万谷吃惊,连忙解释,没想到却让万谷更加吃惊了,“靠下网棋能下到这种水平??”
“老万一直很鄙视网棋,觉得时间太短,不练思考。而且看着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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