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又在床榻上磨蹭了些时光,直到纳兰晚肚子发出了咕咕的响声时,两人才起了身。
“这是今日我让人去成衣铺子现买的衣裳,试试看合身不?”叶舒睿将置放在床头上的一套浅碧色衣衫递给纳兰晚之后,体贴地先一步出了房门。
纳兰晚低头看着衣衫,从内到外一应俱全,质地上乘,触手生温,颜色也是她一向喜爱的浅淡素雅。心中微微感动了一下,叶舒睿口花花的时候是有些面目可憎,可是他真待你好的时候却惜字如金。
穿好衣衫,纳兰晚将自己打点妥当,她才打开房门。
叶舒睿在门前等她,看着她清清爽爽地出来,他亦眉开眼笑起来,“走吧,我先带你去用膳,然后带你逛逛园子。”
纳兰晚点头,主动拉住他的手,问道:“和乐楼也是你的产业吗?”
叶舒睿笑着点头,“对你夫君的家当满意吗?”
“臭不要脸,我姓纳兰还不姓叶呢!你少败坏本姑娘的清誉。”纳兰晚瞪他。
不过这家伙真是深藏不露,名满江湖的暗阁是他的,日进斗金的和乐楼也是他的。不过她也不差,她有蛰伏数年的火阳楼,还有财富巨大的珍宝阁。他已经知晓火阳楼的存在了,至于珍宝阁嘛,纳兰晚不准备现在就告诉他,等到他们大婚的时候再给他一个惊喜。
“早晚还是要姓叶的。”叶舒睿长叹了一声,“纳兰叔叔什么时候才回来啊!”
纳兰晚好笑,也不理他。
吃完饭,叶舒睿当真领着她在院落里逛。她发现这边院落房间并不多,人也很少,如若不是她特地留意的话,几乎都要以为这里是空置的地方了。可是这里却绝对的安全,楼阁隐于林木山坳之间,四周的古朴深幽中隐含着数个阵法,若是敌人来犯,绝少有人能闯过精妙的阵法机关。
叶舒睿招手让人搬了两张软榻并排放在溪边树下,他与纳兰晚一人坐了一张。
“晚晚,你的身体病发时是昨夜那样吗?可是上次从暗阁送你回将军府时,你也发作过一回,并无昨夜那样冰寒的迹象出现啊!”叶舒睿准备要好好和她谈谈,她的身体状况,是他目前最想要知道的。
纳兰晚想着是该告诉他的,可是从哪里说起呢?
“晚晚!”见她沉默不语,叶舒睿以为她不想说,不由得有些着急。
纳兰晚握住他的手,看着他,“我没打算瞒你,只是在想着该从何说起。”
叶舒睿点点头,松了一口气。
“你也知道的吧,我上面还有一个哥哥。”纳兰晚突然说了个风马牛不相及的话题。
叶舒睿知道她不会无的放矢,于是点头,“有所耳闻,只是听闻将军府的小公子在很小的时候走失了。”
“不是走失,是被人偷走了。”纳兰晚摇头,“按照年岁,我哥哥与你是同一年的。娘亲怀着我那年,我们一家还在京城。那年冬天,有一日爹爹上朝还未归来,娘亲哄着哥哥睡了便去了书房看账。没多久,照顾哥哥的奶娘惊慌失措地前来禀报,说哥哥不见了。找遍府上所有地方,都没有哥哥的踪迹。这时,娘亲收到一封匿名信,想见哥哥的话就去城外的鸣山寺。”
纳兰晚顿了顿,那时的她还没有出生,可是前因后果她是知道的,娘亲为着哥哥的事,大半辈子都没有真正开心过。直到她身死,都没能再见到哥哥一面。
“娘亲带着人去了,可是那地方天寒地冻空无一人,根本就没有哥哥的影子。带去的人将鸣山寺前前后后搜了个遍,得罪了那里的僧人,双方起了冲突打了起来。混乱中娘亲说见到一个人鬼鬼祟祟抱着个孩子形状的包袱往后山去了,于是娘亲就挺着肚子追去了。”
“这一去就出了事儿。哥哥没有找到,竟然是她的仇家故意设了圈套给她。双拳难敌四手,加上娘亲大着肚子还要护着我,一时不察中了一掌,拼尽全力在昏死过去之前将算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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