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江远兄妹当然不会知道,那会儿叶舒睿根本就没将婚约放在心上。
孟江玉死者为大,纳兰晚也无意再多说什么,那是个傻姑娘呵。如果她所恋慕的人没有回应,她一定会收回自己的心。一直,她就是个薄情的人。
“是呵,那时阿睿没将婚约放在心上,我也没将婚约放在心上。唯一抱歉的,就是他没有及时说明这一点,让你妹妹有了妄念。可即使如此,你作为哥哥,难道不知道以阿睿的身份,是不可能取个江湖女子做妻子的吗?”
“你不但没有制止,反而乐见其成!你的作为,助长了你妹妹的执念,你也是害死她的帮凶!你凭什么将过错全推到我家阿睿身上?”
毫不留情的话语,如同冰刀子一样扎在孟江远的心上,他的表情从先前的狠戾阴沉变得痛苦茫然。
很多时候,道理人人都懂,只是当局者迷。孟江远一味沉浸在失去妹妹的痛苦中,钻了牛角尖,当有人打破这层脆弱的玻璃罩时,长久以来的坚持变得毫无意义,他也就失去了方向。
“我说的话,孟公子好好想想吧。”说完,纳兰晚拉着叶舒睿从他身边走过。
擦肩而过之时,她又停下,“若阿睿真是无情无义的人,你安排了那么多次暗杀,你的人还会有命回去吗?”
言罢,再也不管孟江远是何表情,带着叶舒睿扬长而去。
石峰在一旁看完了全程,从纳兰晚开始怼人到现在人去楼空,他的脸上都只有一个表情——目瞪口呆。
能被姓叶的看上的女子,怎么可能会只是个娇滴滴的千金小姐!这一刻,他终于确定,这妹子火力全开的时候,虽然凶悍了点,但确实别样生动。也难怪,姓叶的将她捧在手里如珠如宝了。
“黑面神,老子再问你一句,老子的货你究竟还不还?”既然姓叶的不管,他就只能自己努力了。别怪他趁火打劫,若不趁黑面神此际心神不稳抢回来,他还真不一定是他的对手。
可孟江远哪里有心情理会他,凉飕飕睨了他一眼,“什么货不好抢,偏来抢这批货!石疯子,我劝你认栽,不然踢到铁板上能不能有命在还是两说。”
兄弟一场,他好心相劝,听不听就不是他能左右的了。此时此刻,他心神不定,更没心情和石疯子打架,言罢飘身远去。
石峰岂是易与之辈?孟江远想仅凭虚无缥缈的两句话就把他打发了,显然不大可能。思忖之下,自然也追着他去了。
且说纳兰晚拉着叶舒睿离去后,两人之间一时沉默无言。
走着走着,两人远离街心出了城门,清幽树林大片草坡,在穿过了广袤沙漠的两人眼里,分外美丽。可是,两人之间的气氛却有些低迷,青狐和青蜈对视一眼,识趣地抱着手上满目琳琅的小玩意儿隐到了暗处。
叶舒睿和纳兰晚两人只做不知,依然漫无目的地并肩走着,不交谈不互动。
“晚晚,没话要说或者要问我吗?”终于,还是叶舒睿先开了口。
本来看她张牙舞爪为他怒怼孟江远,叶舒睿满心欢喜。可是被她拉着走了以后,纳兰晚的一言不发,让他知晓这个小女人不高兴了,所以跟他使性子。
纳兰晚眨了眨眼睛,无辜道:“没有呀。”
叶舒睿眉心跳了跳,拉着她的纤纤素手,停下脚步,“那我有话问你。”
纳兰晚扬眉,示意他问。
“小玉的事,什么时候知道的?”她能在孟江远面前说得分毫不差,显然是早就知晓所有事情的,叶舒睿只是好奇她如何知晓。
“怎么?怕我查你?”纳兰晚眉眼轻挑,“怕我查出你更多的黑历史?”
叶舒睿无言,他根本不是这个意思好吗!捏了捏眉心,叶舒睿无奈而认真,“我的事,无不可对你言,你想知道什么直接问我。”
纳兰晚对叶舒睿的良好态度十分满意,但是她却不会去问。虽然她如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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