环目四顾,纳兰晚的眸光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来来往往,那末伟岸熟悉的身影始终不见踪迹。这人真的走了么?心里顿时一种说不出的空落,陌生又委屈。
一颗糖葫芦砸在她头上,随即弹跳了一下落在地上,发出闷响声。纳兰晚的头被砸得隐隐生疼,抬起头往糖葫芦砸过来的方向瞧去,屋顶上男子身着银白锦袍,与雪色同皎,背光而坐,有如神祗。
“刚买的糖葫芦,要吃么?”男子摇晃着拿在手里的糖葫芦,语气自然地朝着女子问道,一点也没有刚才的气怒恼恨。
纳兰晚死死看着他,直到叶舒睿开口,她才回过神来,“这么大人了还吃糖葫芦,幼不幼稚!”
话语里是满满的嫌弃,可是眉眼间却怎么也藏不住弯弯的笑意。
“你管我!谁知道你要与那个谁相谈甚欢多久,还不许我买个糖葫芦打发时间了?”这话说得别扭又傲娇,两个人就这样一上一下对着话,全然不介意周遭不时投过来的好奇目光。
纳兰晚顿时翻了个白眼,“你买什么糖葫芦,应该去买醋!”
“你不知道应该中和一下吗?”叶舒睿一口咬下个糖葫芦,嚼得嘎吱响,他心里酸得要死,再去买醋喝估计得淹死在醋海里,这种时候只能吃糖葫芦,用甜来中和一下。
一个甜,一个酸。纳兰晚噗嗤笑了出来,这男人什么时候学会了这样弯弯绕绕来表露不满了?
“那请问锦王殿下,糖葫芦够不够?不够我再去帮您买点儿?”纳兰晚好笑地看着他。
叶舒睿一把扔了手中糖葫芦,身形轻盈地飞身而下落在她身旁,委屈道:“我试过了,糖葫芦不管用。”
“那什么管用?”纳兰晚好奇地看着他。
“你。”他眸光深深,黑亮的眸子落在她的樱唇上。
“什么?”纳兰晚有点懵,这是什么答案?
“我想吻你,怎么办?”叶舒睿神情认真,眸光越发灼人。
纳兰晚的脸蹭的红了,这人当街耍流氓啊!还没反应过来,纳兰晚就感觉自己被人箍进怀里腾空而起,眼下尽是树枝房顶,叶舒睿竟然揽着她用轻功飞奔离去。
叶舒睿的轻功极好,不过盏茶时间,就带着纳兰晚悄无声息回到了将军府晚园。不及进屋,堪堪落在园中,纳兰晚就被他抵在园中一棵大树树干上,细碎深情的吻随即落在她唇上,温柔且用力。
纳兰晚猝不及防,双手垂在身子两旁,一时找不到支撑,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压在树干上,冰冷的温度浸入她纤细的后背,身前却又是叶舒睿紧贴温热的躯体,一时只觉冰火两重天,煎熬又刺激。
天地一片空无,纳兰晚只感受到叶舒睿纯澈干净的气息将她笼罩,她的心跳似乎漏了一个又一个节拍,就连身子都被他吻得发软,往下滑去。
叶舒睿猛地拉住她往上一提,将她压向自己,两人紧紧贴在一起,他的吻却由始至终都没有断过。
两个人早就不知道是第几次亲吻,可是却好像怎么都吻不够似的。好不容易等到叶舒睿微微离开,纳兰晚刚刚长长吐了一口气,就听到他在耳边说,“晚晚,再吻一次。”
于是,某个脸皮厚却嘴唇薄的家伙再次含住她水润软嫩的唇瓣,这回他小口小口地吮吸着,来回厮磨,却不肯放过任何一个地方。纳兰晚身子软得提不起半丝力气,只得随了他去,偶尔从口中破碎出一两声嘤咛。
犹如仙乐飘飘,刺激着叶舒睿的感官,紧搂住纳兰晚的双手开始隔着衣衫在她身上作乱,乐此不疲。纳兰晚只觉浑身一片滚烫,他的手所过之处犹如电流袭击,震颤不已。
“你c躲开,我要死了。”终于,纳兰晚再也承受不住,偏开头喘息道。
叶舒睿呼吸亦是急促粗重,他刚刚险些就要将她在这院子里办了!他对她越来越没有自制力这种东西了,眼眸沉沉暗暗看着她被自己弄乱的衣衫,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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