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桌上的其他人不知道李氏说的是什么,都抬起头来疑惑地看着她,梅静白没什么顾忌,立即开口问道:“娘,是有什么人来了吗?”
李氏没有回答梅静白的话,而是看向了身边的任靖义,脸上带着些焦急神情地说道:“老爷,您昨日同我说的芸娘和她的女儿现在已是在咱们府门口了,听前来禀告的小丫鬟说,那芸娘的女儿好像是得了重病,正在门房那里哭求呢,我已经让寒香去接了她们过来了。”
任靖义闻言便皱了眉头,他本以为依着刘芸娘她们的车马速度,应该要过几日才能到京城,没想到竟是这般快就到了。
梅静白听到是那对母女上门了,顿时便没了食欲,放下手中的粥碗,又是微不可见的撇了撇嘴,视线看向了门外,睁大眼睛,想好好看看这对母女究竟是怎样的人物。
周姨娘和任云依则仍旧是一头雾水的模样,但也隐隐觉察出李氏口中这个“芸娘母女”身份不一般,神情也俱是好奇又惊疑地朝着门外看去。
很快寒香便将那一对母女带了过来,这两人刚一进屋,屋内几人见着那年长妇人的容貌,俱是十分惊讶,连带着李氏在内,也是心中暗暗惊奇,她本以为任靖义说刘芸娘与她相貌相像,不过只是一个托词,有三四分相像已是最多,现在一看,却竟是有六七分相像,若是不知道的人,恐怕会将把刘芸娘当作是她的姐妹。
那刘芸娘扶着自己的女儿,身形有些踉跄地走进屋内,她身上穿了一件银灰色的立领斜襟衫,外罩白色圆领长袍,上面绣着银灰色的云霞纹,袖口也有银色的暗纹,下面陪着同样银灰色的褶裙,她头上身上并没有过多的首饰,整个人的打扮素净淡雅,加之容貌端庄秀雅,打一眼看上去给人十分舒服的感觉,倒是一点不像那等会爬床的女人。
刘芸娘此刻脸上挂着泪,脸色十分苍白,她看到了坐在饭桌主位上的任靖义,眼中立即亮起了光芒,抱着她怀中的少女,加快脚步到了任靖义和李氏面前,没等众人反应过来,就跪倒了地上,期期艾艾地哀求道:“国公爷,求求您救救我的莺莺吧,她在来的路上突发了急病,路上找了大夫,都说看不了,妾身没办法,只能快马加鞭地来寻您。”
任靖义还未开口说话,李氏已是先开口了,神情有些焦急地说道:“芸娘,你这是做什么,快快起来,地上凉,小心身子!”她话音刚落,屋内的众丫鬟们已是七手八脚地将地上的刘芸娘和陈莺莺扶了起来。
李氏将目光移向刘芸娘的女儿陈莺莺,见只是一个十二c三岁的小姑娘,穿着一件粉色上袄,外罩绣着梅花暗纹的粉色比甲,下配一条绣着同样梅花暗纹的月白色襦裙,十分清新可人,只是此刻那张巴掌大的小脸上没有一点血色,连唇色都是趋近与苍白,确实是一副病重的样子。
“快,快些去请林大夫过府。”李氏看着那陈莺莺这般模样,立即与身边的寒香吩咐道。
任靖义看着被丫鬟们扶到了椅子上,脸色同样苍白如纸的刘芸娘,面上闪过一丝愧疚,叹了一口气,方才开口说道:“既然已经来了,就好好在府里住下吧,莺莺从前身体一向康健,不会有事的,你现在最紧要的是要照顾好自己的身体。”
李氏这时已经安排丫鬟们将陈莺莺送到厢房里休息,走到任靖义身边,点头附和道:“老爷说的对,你现在只要照顾好自己的身体就行,莺莺姑娘我会让丫鬟们好好照顾的,你不必太担心了。”
刘芸娘似是十分感动,眼泪依旧在脸颊上流淌,还想要跪下给李氏谢恩,却是被李氏拦住了,让丫鬟们赶紧扶了她到客房里休息。
待那母女两人离开,李氏才稍稍松了口气,一众人这时早已没有了胃口,便让丫鬟们将早饭都撤了下去。
任靖义许是觉得有些惭愧,也不知该怎么跟众人解释这对母女的身份,便借口头痛先离开了,留下李氏对着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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