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听到门外动静的云喜,举着一把剑风风火火地冲了出来。
“怎么了怎么了?半叹大夫,出什么事了?”
她张望之下,一眼就看到了风俜,跳过去一把搂住她的脖子,欣喜若狂。
“啊啊啊!!!风姐姐!风姐姐我好想你!!”
“扶疆!扶疆快来!是风姐姐啊!”她又朝四周大声呼喊压根没影的扶疆,迫不及待地要将这个好消息告诉他。
“云咳咳咳云喜,你冷静点,我要被你勒死了。”
风俜被锁链捆绑,双手动不了,只能任由云喜勒着自己脖子,还有她手上出鞘的宝剑在自己脑后晃来晃去,感觉处于命悬一线的状态下
“我太激动了,公子白!你想对风姐姐做什么?”云喜连忙松开风俜,拍了拍她的背,帮她顺顺气。
又转身怒视公子白,大声质问道。
最近出了这么多事,她看到公子白就火冒三丈,觉得被当初那个柔弱可欺的小白兔骗了。
“云喜姐姐,我哪敢啊。这不君尺被风姐姐吞噬了,但风姐姐有那嘴没那胃,消化不了。”
公子白一脸委屈,云喜什么都没问,就把坏人的帽子往他头上一扣。
虽然自己确实也算不得好人,但对朋友,绝对仗义。
“所以你是来找我帮她清除君尺灵魂的?”半叹大夫想到刚才自己滑稽可笑的样子,觉得脸都没地搁了。
他又怒瞪了风俜一眼,竟然联合公子白消遣他这个好心又老实的老人家。
风俜被他瞪得自知理亏,悻悻地低下头,搁那偷笑。
“你敢!我不会离开的!”忍了半天的君尺出声道,但没人理会他,敌人是没有话语权的,寄居的敌人更没有话语权。
“不然呢?我害谁都不会害风姐姐的。”公子白挺起胸膛,一脸正气。
“你谁都不能害!”风俜白了公子白一眼,兔子没个兔子样。
“是是是,谨遵风姐姐之命。”公子白赔笑道,就差点头哈腰了。
“哎?扶疆呢?”云喜担忧困惑地踮起脚尖四处张望,都没寻到扶疆的身影。
刚才喊那么大声,他没理由听不到。
“不知道,一大早就不见了。”半叹大夫也觉困惑,平时扶疆都是闭门不出,一心研读医书。
正在云喜担忧之时,一个恶狠狠地声音从右边石道上传来。
“快点!磨叽什么?”
众人扭头一看,是扶疆和天鹫。
扶疆担着两大桶水,晃来晃去,看上去很吃力。
天鹫走在他后面,手里拿着鞭子,不时拍打一下扶疆脚下的地面,嘴里还不停催促着。
“扶疆?天鹫!你干嘛?!”云喜见此情景,怒火中烧,冲到扶疆面前,心疼地帮他取下水桶。
风俜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的一幕,何时天鹫都能欺负扶疆了,简直岂有此理!
可惜她被铁链锁着,只能生气地干瞪眼,不然天鹫此时半条命都没了。
天鹫定睛一看,吓得腿都软了,不远处一干人,那眼神都恨不得吃了他。
“灵灵尊,云云喜姐姐,我这请扶疆帮我挑水擦洗门窗呢,最近身体不舒服。”
他哆哆嗦嗦地走到公子白面前,埋下头不敢直视他的眼睛。
“谁给你的胆子?找死!”公子白一改方才的随和,目光阴冷,语气凌厉。
公子白没想到天鹫这个背恩忘义的小人竟然会欺负到扶疆头上,早就看他不顺眼了,后悔没除掉他。
如今被风俜和云喜看到,若误会是自己放纵他人欺负扶疆,那可跳进天河都洗不清了。
“灵尊,当初你许诺我只要投靠你,就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天鹫战战兢兢地控诉道。
他为难扶疆是因为公子白对药庵的几个人另眼相待,格外照顾。
想着让扶疆替他挑两桶水,在九渊宫转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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