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辆大众轿车的顶棚不能打开,但是透过车窗,叶七夕看到了天空中的星子,那样灿亮,那样闪烁,晶莹得像是人们心底发出来的光。
叶七夕痴痴地笑了,她在盛世大酒店中喝了一小杯红酒,此刻杏眸有些微漾,酝酿出薄薄的醉意。
“墨谦,这儿只有我们两个人,真好”
在男人惊异的眸光中,叶七夕轻笑地攀援在男人肩膀上,吻住厉墨谦的唇
旁人都说,叶家的大小姐叶七夕,是个木头美人,美则美矣,全无个。
甚至连厉天扬从小到大和叶七夕青梅竹马,自认对叶七夕熟到不能再熟,也一再对叶纤儿感叹,你姐姐不过是个榆木疙瘩,为人太过冷淡死板,毫无趣,比不上你分毫。
然而这个灯火摇落的夜晚里,叶七夕忽然就想放肆一回。
“七七,你怎么了,醉了”
厉墨谦察觉出叶七夕绪不太对,然而小女人却没有理会他的话,绯唇往下,径直咬在了男人的喉结上。
动作笨拙,却一往无前的烈,忘乎所以。
“该死的”
厉墨谦低低地咒了一声,他眼神晦暗,清俊至极的脸孔,有异样的火焰在燃烧。
“七七,不管是因为什么,是你先来招我的。”
男人漆黑若深海的眸子紧紧地盯着怀中的女孩,一把将她按在了不甚宽大的座椅上。
这儿其实很难施展开,但是叶七夕对他来说,就如深入骨髓的毒,无法戒除。
男人的舌一路攻城略地,直接钻向女孩的唇中,不同于叶七夕的笨拙的手法,他的吻熟练动,或挑或抹,辗转反侧,直让女孩几乎要喘不过气来。
照这种吻法,叶七夕几乎怀疑自己要被他吃拆入腹。
而男人带着微微薄茧的指尖,就顺着叶七夕厚厚的冬季羽绒服,渐渐压紧。
虽然厉墨谦的手掌比叶七夕要许多,但是这样乍然钻入,还是让叶七夕打了个哆嗦。
女孩颤颤地抬起头,浓密的长睫如蝶翼般轻拢,遮去眼中细碎的流光。
“你”
“想说不要晚了”
男人有些腹黑的一笑,扶住叶七夕发软的足踝,bi)的女孩不得不被动地揽住他。
厉墨谦原以为叶七夕在耳朵发红之后,该会有些退怯。
然而出乎厉墨谦预料的是,叶七夕居然咬了咬唇角,像一只瑟瑟发抖但又大胆好奇的小鹿,逐步bi)近远处的豺狼。
在男人无限诧异的眸光中,叶七夕细白如玉的指尖,轻轻朝厉墨谦的鳄鱼皮带探去,眼看着就要扯下
厉墨谦瞳孔微微放大。
以前叶七夕从来不会做这种事。
他知道叶七夕的子,她脸皮太薄,虽然自己偶尔逗逗她,但也不会强求。
可是今天
男人的脸靠着叶七夕长而黑的发丝,他薄唇微抿,大掌捉住了叶七夕的手,如小提琴般悦耳的声音,流淌在静谧的星空下。
“七七,其实你不用勉强自己作这些。”
“不是勉强,墨谦是我自愿的我想要彻彻底底地拥有你”
叶七夕固执地摇了摇头,借着今夜的月光,厉墨谦望见了女孩眼中莹然的水意。
厉墨谦一阵失神。
他心底的那根弦,好像被谁轻轻地勾了一下。
厉墨谦有些犹豫该不该安慰她,然而叶七夕的动作却比他的语声更快,她伸出有些颤抖的手,亲手,一颗一颗,解下厉墨谦衬衫的扣子
在过往的很多年里,她的人生,苍白,贫乏,像一卷乏善可陈的纸张。
她也一直以为,自己应该按部就班的活着,做一个矜持的、被世俗认可的好女孩。
直到十八岁的订婚庆典上,那个骤然出现的s大前校董儿子郑少爷毁了她。
她的人生一败涂地。
她杀了人,坐了牢,甚至觉得被碰触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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